5.给就是了
��于在孟槐烟抬臀过来的档口一下子插进去,甫一插入,两人齐齐发出惬意的喟叹。

  太久没尝到她,内里是如初的火热缠人。

  一进去,四周的软肉就热情包裹上来,紧紧贴着阴茎。江戍动一下,里头便痴缠着不让动弹,只有快而狠地操干时,那张小嘴才反应不及,只能无措地张着小口儿吃他。

  孟槐烟太久没同他这样,更没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这样,心里头恨不得被江戍以最深最狠的动作钉在这里,略恢复青涩的身体却不允许,迭来的高潮快使她禁不住这场性事,于是伏在他肩头哀哀地小声求:“慢些,慢些……”

  “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江戍更用力顶一下,将她的哀求顶碎在喉间。

  孟槐烟的兴奋点浅,江戍根本不需要插多深就能教她绞着穴儿浑身发抖。江戍熟稔她的身体甚至甚过各式型号的相机,他故意朝着记忆里那几个位置戳,如愿换来孟槐烟猫儿一样的喘叫。

  “江戍……江戍……你别这样……啊……”

  求着求着就被中途篡改成了暧昧的呻吟。

  “故意穿这样的裙子,嗯?”江戍说着,重重一顶。

  孟槐烟大脑已然无法思考,长长“啊”一声后讨饶:“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顶。

  “酒吧?”再一下。

  孟槐烟压根没想起来这是哪一茬,江戍还在自顾跟她算着账。

  “金丝雀?”江戍顶弄着,“只许做我的金丝雀。”

  接下来不管他再说什么,孟槐烟都只乖乖应“是”“好”“我错了”。

  江戍越是翻旧账就越是把自己气到,索性将座椅放平,一个翻身把孟槐烟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用力操干起来。

  孟槐烟抓紧了椅子两侧,却见自己两腿大张着,好似最为人不齿的荡妇,本就因性事晕出红来的脸颊上瞬时更红了。

  江戍俯下身,寻她的唇来吻。

  再往下,视线落在那处绑带下的乳沟。江戍舔上去,拿舌头挤进那道深陷的沟里一伸一缩地戳。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他便再上去吻她,操得急时吻势也疾,身下动作缓和时,吻却不见得能缓和下来。

  好不容易嘴上放过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