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手铐和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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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要?”他凑近,托住她的脖颈,让她躲无可躲,直到额头抵住额头。

  “分你一半吧。”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能只有我有。”

  室友的嘴唇凉凉的,因为涂了口红,触感有些黏腻。

  “为什么”的问题还在沟回里打转,沉甸甸地找不到出口。

  这不是什么情色的接吻,也不是礼貌性的双唇相触。在她的经验里,好像找不出可与之比拟的感觉。

  是小鸭子从指尖叼走浮萍的触感吗?还是猫咪把脑袋蹭在她的掌心?

  这种脸贴脸的距离只能模糊地看到对方的眉眼,她却觉得自己好像能数清室友的睫毛。

  心脏热情地回应,把心跳灌满耳道。

  扑通。扑通。

  一,二,叁,四……她强迫自己开始数数,好把突然高涨的羞耻感甩在脑后。

  二十叁。

  室友稍稍退后,仔细端详,“这样刚好——你在脸红。”

  “有吗?”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滚烫一片,或许也是酒的后遗症。

  室友的嘴唇依然红艳,但已不像一开始时那般鲜明。口红向两边晕开,像是给他画了两个笑的嘴角。

  “你现在有点像小丑。”她捏着他的耳垂,像他惯常对她做的那样。

  “那你会因为我笑吗?”他低声说,又亲了她一口。这次不是为了分口红。

  “不会。”她表情严肃,“我比较想和你探讨一下之前的问题。”

  “什么问题?”

  “‘操’的问题。”

  红色渐渐蔓延开来,深深浅浅,从嘴唇到颈侧,从锁骨到胸口,像某种隐秘的线索,一路向下,绕过肚脐、小腹、股沟,迂回地跳到膝窝,后腰,最终指向双腿间的性器。

  觉得快控制不住的时候,陈希险险叫回理智,“我去拿套!”

  林月喘息着提醒,“在第一个抽屉里。”

  不到一分钟,她就冲了回来,一只手抓着一把避孕套,另一只手上叮叮当当,是一副手铐。

  林月深感后悔。

  “不告自取哈,不好意思。”她兴奋地晃着手铐,“大副,请遵从船长的指示!”

  他微笑着,慢吞吞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