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
�思调整了姿势,一边不忘继续蹂躏她的嘴唇。

  这就是久经花丛积累的经验!姿势调整如行云流水,调整结果双方都十分满意。陈希心下赞叹,手上动作不停,跟着他的节奏一撸到底。

  射的时候,林月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皱着眉头没有动,直到他冷静下来,移开覆在她眼前的手。

  林月双眼通红,她差点以为他趁机哭了一场。

  “怎么样?”她问。

  “可以了。”他犹带喘息,看到她红肿的嘴唇,心中欲念又起,“能再亲一下吗?”

  陈希摸着刺痛的嘴唇龇牙咧嘴,“可以了,好歹也让我休息一下。”

  林月面带遗憾,死死盯着她,“辛苦你了。”

  “好说。”陈希愉快地起身,贴心地帮他捡起地方的衣服,顺便把满手的液擦在地毯上。

  呵呵,地毯可不能用洗衣机洗。

  洗完澡之后,陈希照旧在阳台吹风。

  热带城市的夏季极长,可以从三月一直蔓延到十一月。只是越来越凉的夜风,还是标示出夏季的消逝。

  冰箱里满满一层室友新买的盒装牛奶,她不客气地拿了一瓶,叼着吸管假装抽烟。

  今天的抽烟姿势比较像黑白电影里的壮汉侦探,沉默内敛,心有情伤,打架好手,枪械通,会说诸如“法律至高无上,但如果仁慈高于法律呢”这种莫名其妙又深沉的台词。这是她小时候希望成为的形象之一。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孤胆英雄,用半非法的手段济世救人。

  现实却是她蒙着头,被半推着向前冲。停下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像乌龟缩在壳里,战战兢兢,再不能前进。

  帮室友戒断,算不算是迈出了一小步?

  “看风景?”室友隔着栅栏打招呼。

  陈希手一抖,差点把牛奶扔出去。

  林月脖子以下被成蓬的牵牛挡住,露出的部分像是塑料模特的头。

  “你这样很惊悚好吗?”她无奈道。

  林月不明所以,也不打算追问,转身靠在栏杆上。夜风吹过,像是有人在轻抚他的头发,又像谁的呼吸拂过肩头。

  他学着她的样子注视这个城市的夜景。车流盘旋,宛如流淌的猩红铁水,融进辉煌的霓虹里,连夜空也染成红色。驳杂的光线从每一座高楼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