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毛犬
��手覆在她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手指。她一时有些尴尬,便假装不在意地问:“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朋友突然就走了?”

  矫正中的谈话必须坦诚,那她就要抓紧机会问到想要的答案。

  林月眉眼舒展,好像丝毫没有觉得冒犯,“做到一半,我叫了别人的名字。”

  ……好狗血。

  陈希想了想,又问:“你怎么发现自己有性瘾?”

  林月懒洋洋地玩着她的手,“就像发现咖啡成瘾一样。某一天醒来,突然想不起上一次早餐没有喝咖啡是多久前,而且不喝就会难受,无法继续一天的行程。那时候就知道自己上瘾了。”

  陈希谨慎地指出:“这是比喻。”

  “是的,我更正。”林月抿唇一笑,“几年前,我有段时间过得比较混乱,每天都要彻底发泄才能入睡,有时候白天也必须发泄才能继续行动。我挑人的标准首先是健康卫生,没在意其他,不小心睡了不该睡的,被打进了医院。住院的时候我有大把时间睡觉,也有力想,就觉得再不控制事情只会更糟糕。成瘾本身不是问题,附带影响才是问题。有的人为了摆脱一种成瘾,会选另一种成瘾做替代,比如暴食、酒、毒品之类。我的情况还不算太差。”

  “那时你多大?”

  “应该是大一,刚刚成年。”林月低低地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不懂事,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等着我。”

  也许是他的表情有种即将破碎的脆弱感,陈希不忍心看下去,便拍着他的肩膀鼓励:“没关系,以后我们共同进步。”

  林月没说话,脸却慢慢红了,薄薄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眼角,连带着胸口都红了一片。

  陈希惊奇地看着他,没注意下面的阴茎渐渐充血,顶开她虚圈的手。

  他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微红的眼睛,浅淡的眉毛,额前的碎发,有那么片刻,她好像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脸颊。直到肩上传来沉重的温度,她被压得向后倒去,靠住沙发的扶手。

  她分神去想:扶手还挺软的。

  林月半靠在她怀里,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嘟囔着:“给我吧。”

  又是这种突然的请求。

  她又闻到了那种牛奶混着巧克力的甜蜜气味,不知道是从这个男人身上,还是从自己的呼吸里弥漫出来。

  林月握着她的手,裹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滑动,裹住皮肤、血液,汹涌的心跳和勃发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