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拔除钉子
��是因为,是因为什么?

  脑海浮现的答案让雪伦呆滞了一下,荷普的唇舌在她的颈间往下滑到了乳首,「我......」推拒的话正要说出口,可是在四目相交的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化成了一滩春水。

  敏感的花蕾在他的唇舌吞吐间耸立,他的手指探了探潮湿的穴道,一个挺身进入,「别怕,什么都别怕,都有我在。」耳畔传来的是最近似情话、最近似承诺的语句。

  「有我在。」这三个字由他说起来很有说服力。

  雪伦听说过和心爱的男人做爱会很舒服,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只觉得今晚和普的每一个碰触,都让她尝到无尽的喜悦,她的花穴紧紧的吸附他的男性象征,一阵一阵的推挤磨蹭下让她极乐到几乎失去神智。

  「啊~啊~」爬到云端的时候,她的理智断线了,从极度的惊恐到极度的快乐,这其中的情绪转换太极端,她在他身下沈沈睡去,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好眠的一次。

  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他躺着的那一端还有残留的温暖,雪伦起身盥洗,赤脚走出了房间。

  她直觉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整间屋子里面的人影都不见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吸引她的注意力。她心下犹疑不决,到底该不该去一探究竟?在心里计较了几十秒,雪伦决定往声音的方向移动,正常情况下,不查看更令人起疑吧?

  听到这种声音会有好奇心,也是人之常情。

  雪伦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有两个人守在门前,看到是她,他们恭敬的叫了声,「李小姐。」

  书房的门有开了一点,雪伦可以从门缝看到整个屋子里面能够做决策的人都在里面了,包含荷普。

  书房昂贵的地毯上躺了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人。

  荷普慢慢起身,走向了门口,他笑着说:「醒啦,早安,我陪你吃早餐。」那个地上的人影被拖走了,嘴巴应该是被塞起来了,发不出声音。

  荷普脸上还是一贯的微笑,有着对雪伦特有的温柔,「吵到你了吗?」

  何止是吵到啊......「这是怎么回事?  」

  荷普走出书房,领着雪伦往餐厅走,「也没什么,就拔了一根钉子。」

  「钉子?」

  「沒什麼,就是塞浦路斯那裡來的安傑羅,你有印象嗎?」

  「有。」

  「嗯嗯,他是军情六局安插的钉子。」荷普很自然地告诉她,没打算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