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上面了
“我也要洗。”

  她一抱住他就不放。

  “不放开不好洗。”

  枕在他肩上的面孔闭着眼不说话,双手就是不从他腰上撒开,淋下来的水自她脸上流下道道小渠,呛了几口,脸转了个方向,还是不撒手。

  在花洒下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像跳双人舞转动——他一手拿皂一手拿海绵,温声哄着她。

  后来索性放弃,将手上东西丢一边,把她扯下来按墙上,手从那一一放的腰臀线条抚过,如同玩赏质地细润的瓷器花瓶,手流连到双臀之间,就坚定强势地分开。

  两股打开,瓣穴盈满手掌,他迫不及待换成身体覆上去。

  “嘤......”

  女人的呻吟格外悦耳,带着独有的节奏,领他冲锋陷阵。

  后来他发现,并非他被带领,而是由他掌控着节奏,他抓住丰腻臀部凿快,那吟唱就被撞碎成吟哦,凿慢,那吟唱就变作咏叹。

  听了会儿,他埋在花穴里,眼前一片热雾,突然意识到,那是谁的叫声,便垂下仰起的脖颈,一眼就看到乌黑发丝中的充血耳朵。

  “啊!”被含住整只耳朵,只感觉湿湿的柔软舌头吐着热气在耳廓绕迷宫,她不可抑制地发出细碎喊叫。

  他被那如丝如雾散不开的婉转声线缠成困兽,到处寻找宣泄出口,左突右冲激起雄性特有的凶戾暴欲,双手按墙,将她紧紧压墙面。

  “可以吗?”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性。

  她大口喘气,感觉胸都快压爆了,涨疼难忍,努力抵开他,却听到他呼吸变粗,力与力的冲销让男女自然嵌合的身体融入到新的高峰,她就像一块浮木被他抓住,全身重量都压在她之上,巨浪让没有一处身体能够安稳,她却必须承受背后的侵袭去抵御海上飘荡的迷失感。

  他将她的迷乱误会成顺从,更强大的压力向她倾盖,她急得哭出来,反抱他颈项,手在他后脑上乱抓挠,那哭声不知为何不像哭声,更像嘤嘤嘤的埋怨,她听了都想抽自己,更别说本来就在“抽”她的人。

  “好听.......该多叫!”

  他才是......耳朵都快被他舔怀孕了!

  她找到还能做主的身体部位——转过脸,像一头凶蛮母兽,抽出自己耳朵,换嘴唇撞过去,咬他的嘴,牙齿碰撞牙齿,把所有声音堵在两人嘴巴里。

  让他知道,她最深的一面,只开放给他。

  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