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上)
�声,金属摩擦声,那人再次消失于房间顶部。

  头顶有一个通道口,用金属板子封锁。

  她现在身处瓮里,也是名副其实一只鳖,瓮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坐在马桶上坐了良久,头顶并没有声音,通道也没有开启,她不用再回到木板上去了,她“自由”了。

  “动一动手,你头上。”

  马桶上的她慢慢伸手,害怕机关冒出来一口咬掉她手,但又不是那么怕。

  她摸到一卷厕纸。

  以为她坐那么久是大号,所以提醒她。

  这个房间不仅有扩音器,还是监视探头。

  该有的都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是个惯犯,这个空间,是他拿来囚禁性奴的。

  那人又叫她哭给他听。

  “嘤嘤嘤。”她哼唧,基本的掩饰都不做了。

  又换来一阵沉默。

  不长的相处时间里,她知道这是个压抑的性变态。

  他有性癖,毫无疑问,但猎物就在面前了,却迟迟不出手,有性功能障碍?可能,所以她一言一行尽量不想刺激他。

  可她失禁了。

  她知道男人会对女人失禁,潮吹,痉挛,脱力这些高潮反应感到刺激,倒不是她的经验告诉她的,而是她遇见过的很多男人都会对强势女性失控表现出兴趣,甚至以此为羞辱和威胁工具。

  但这个人没有,他觉得脏,迫不及待冲洗她,为了让她方便上厕所,甚至给她解掉了禁锢。

  “抱歉,我崇尚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派,这已经是当下情境我的表演天花板了。”

  “那就发挥你的想象,突破你的演技。”

  她浑身一僵,果不其然,接下来那声音就在头顶谆谆善诱——

  “回忆你的恋爱史,那些男人怎么背叛你的?”

  “多少岁?有三十没?为什么没男人肯跟你结婚?”

  “年薪多少?或者月薪?公司给你缴纳五险一金吗?”

  “本地人?买房没?不会还是租房一族吧?”

  “看你样子,身材骨骼都有走形,生活很操劳吧?”

  辛酸泪没有启动,暴走状态开启了。

  “这位先生,姑且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