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
��?严重的本末倒置行为!”

  “没玩密室逃脱,两道门不是为了防她,反倒是她——”椅子上的人突然笑起来,“一直假装打不开锁,让我掉以轻心,她这种行为,叫做什么?”

  朋友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回敬他,“没报你警,你该跪下来烧香供她叫姑奶奶。”

  “她身体不好,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你意思是她不爱惜身体,你替她爱惜?你是人家爸吗?”朋友突然坐直身体,神情快乐——

  “都到这地步了,你怎么不做到底?”

  “睡她,用你的魅力睡服她,有趣的灵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万里挑一。现成的条件不用,难道你还指望能有我的口才去浪时光哄人开心?”

  “没有人是你杨碟睡服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几次,空了就睡,跟我回去后,每个月我跟教授说,让他放你三天,三天,夜夜新郎,相信我,够了,再多容易肾亏。”

  “......”

  杂驳信息太多,他花了一点时间提纯。

  他表达欲少,索求欲少,自给自足,不常麻烦别人。

  所以他们都认为他脾气好?

  “东方人思维,一信因果轮回,二信缘分,你和她缘分浅,才想使力都使不上。”

  “不如顺其自然,该放手就放手。”

  在朋友的开解中,他缓缓点头,回头望了眼玄关,那儿已没有高尔夫球棒。

  也只能这样了。

  夜晚,苗条身影猫在防盗门前,轻轻拨了一串数字,门开,第二道门槛摆放着一把钥匙。

  还算他有良心,滚之前知道给她节省撬门功夫。

  下午她到一条短信——对于杨碟知晓她的通讯号码,侵犯她的隐私,她没有太多感觉,这人就像田鼠,在她遮羞布上东凿凿西凿凿,洞多成虱子,也就不愁了。

  他告诉她已把猫狗接回来,自己要去北方工作一年。

  她没多想,以为数月未见的猫狗在四楼嗷嗷待哺,便趁着夜色来了。

  每只猫狗都是她的老伴侣,最小的都已六岁,是她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是她走再远也无法回避的牵挂,所以她将所有财产留给小徐,算是为它们保障晚年。

  一屋子寂静告诉她猫狗并不在屋里。

  难道是对面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