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
msp;“你比我有经验,你说我们需要一起呆几天,一定有你的道理,那就呆吧。不过再有道理也掩盖不了你的行为是囚禁我,你是变态吗?”

  没有预警的灵魂拷问让他当场放弃,去了对面五楼,猫狗刚换环境回来,容易出现应激反应,正好也需要人照看。

  “我可以走了吗?”

  用餐还是一起的,她会抓住每个见面机会来问,日日必问。

  “你缺东西?”最初他还耐心关怀,“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

  他替她去买,她就不必出门了。

  她摇摇头,不上套,“我想早点出去。”

  后面他问:“有急着出去做的事?”

  “嗯。”

  他等她继续是故意,她以前就爱喋喋不休讲自己的事,想让她闭嘴都常常难以间插机会。

  现在他非常希望她能回到过去的样子。

  但她沉默如山。

  他能感受到她日渐抑郁,却寻觅不到根源。

  就在这时,他的朋友又找上门来。

  教授让他限时回去。

  “我想调本市的医院。”

  朋友很高兴看到他打理了仪容,认为他整装待发,听了他想干什么后,膝盖被两只猫占住的朋友更高兴了,说好啊,他来当说客,怕的就是无欲无求不提要求,“趁现在回去,一年,教授的项目怎么也有你一份功劳,你再申请调工作,教授准会帮你。”教授外号就叫八爪鱼,好的就是替人走动,到处揽人情。

  他毕业前的身份是交换生,毕业后是基于两个实验室跨国合作项目的派遣生,为教授的实验室出力是理所应当的。

  看出他的顾虑症结所在,朋友继续劝:“一年时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为科研乃至为世人做贡献,这是作学者的骄傲啊。

  “还是你在这里有牵挂?”

  “我女朋友回来了。”

  朋友微愣,“哪一个?”

  他觉得朋友问了个怪问题,“我至始至终女朋友只有一个。”

  老同学兼同事兼好友立即默默举起蜡烛,为追男人追得名满小圈子的刘医生。

  “边境市挖你那个对吧?有情有义好女人,回来了?好事啊,她肯定通情达理,理解你工作的,现在是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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