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点东西
/>   她很满意,恐吓是有效果的,没有浪她难得的血气方刚。

  手机上有多个未接来电,她瞄了一眼,倒没放心上,整理了衣装挎着挎包拉门外出。

  门没拉开

  门锁被换了。

  晚上,杨碟进了屋,一眼就看到黑暗中守株待兔的人,他视若无睹,提着手里的东西放客厅桌上,再一件件拿出来,放冰箱,剩下的提去厨房,最后才回到客厅,开灯。

  “我希望你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不咸不淡对懒人沙发上猫着的女人提要求,进来起就无视她两眼沉沉像锁定猎物一样的盯视。

  “这是为你日后的安全着想。”

  还真是他,把屋子打扫了的“田螺姑娘”。

  她眼里闪过一抹了悟,她知道他有清洁癖,但没料到他已病入膏肓。

  他抽来木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整个客厅能坐的就两样,这把椅子之前就有,他就去添置了一坨沙发——他是打算在这儿住下吗?

  “小偷!”她忽然骂出声。

  对面人没回话,那略惊讶的表情无疑是说:你在自首吗?

  “我包里的东西还我,我要出去!我有工作!”

  “你现在工作是什么?”他不答反问。

  她瞪着他没说话,老脸暗红,想起他曾驳斥过她不思进取,做事不专业,也不务正业。

  现在只怕比曾经更不务正业。

  倒不是职业贵贱问题,而是,也是三字开头的人了,什么正经工作在她这儿都要有被干得不正经的趋势,特别是有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对比,衬托,质问。

  杨碟弯下腰,双手交叠,跟她说了个情况:“你有两间餐厅,大的那间,你同学告诉我,你接分红的那张卡停了,小的那间,小徐说你把所有的银行卡都交给了她,里面的钱都没动过,这几个月你靠什么生活?”

  大的那间,他是出资人,虽然以她名义投资,但她消失了,合伙人自然是找他,小的那间,也是她一手扶持的,某种意义上说,才是她亲生。

  她走后,他去过她亲生孩子那?小徐小徐,叫得很熟,看来不止去过一次。

  “关你什么事?”她乜他。

  他不说话,直勾勾与她对视。

  “我有我的隐私,不告诉你是我的权利,我有义务告诉你吗?”摊开手,装模作样,“没有,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