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p;熟悉的地盘充满熟悉的事物,多么让她留恋,还有人,天知道她在卫生间里,几次蠕动挪开双腿,意图享受杨碟难得的热情.....最后不是意志力扛过来了,而是她连张腿的力气都没了!现在下半身还在翕合,诉说着没被喂饱的不满。

  从来不知道老铁树开花还带认针管的,只有扎过那树的管子才管用。

  临走拿了个大袋子,又塞了一些衣服进去,她一直穿陈絮静的衣服,穿得已经看破红尘,不为别的,气质路线不同。

  提了满口袋衣物开门下楼,尽量不让自己像个逃犯,边走边给房东打电话。

  抬头就望见那间租来的房子,一盆冷水就将春心荡漾的她浇了个透心凉。

  她从没想到偷窥一事会搞到这么恐怖,几乎让她命丧黄泉。

  电话通了,想跟房东说退租涌到嘴边又吞下,因为她想到,房租那么便宜的房子,她一退掉必定马上就会有人来租,她会害了别人。

  便说按错号码了,拜拜。

  杨碟回来看见空无一人的屋子,包括被捡走衣物的浴室,睡过人的床上空调被折叠成一沓。

  他什么表情也没有,拨了个电话。

  “我明天有空,令尊令堂有时间吗?”

  乘飞机去一个城市拜访两位老人,这种专属于家庭的仪式体验对他来说是新鲜的。

  新鲜感延伸到进了女同事的家门,两位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微笑不着痕迹打量他。

  他忽然想起王含乐的父母,年龄更老,已经年过花甲迈向古稀,父亲对自己的女儿不在乎,对他是谁也不在乎,他有意图自我介绍,才好询问他女儿的踪迹,老人却露出狡黠的笑,令他怔在当场。

  “杨碟,我爸问你呢。”

  回过神来,他坐在一张方形餐桌前,一桌子菜每一道都清淡可口,看得出心烹饪,投其所好。

  他报了自己年龄,职业,月入,男人点点头,说年轻人只要肯打拼,车和房是迟早的,又问他几月出生,是比女儿年轻还是年长一些。

  他说不知道具体生日。

  “咦,我看过你居留证,那上面的不是......”

  “不是。”他回答。

  其他人就没说话了。

  “小杨,能跟我说说您的父母吗?”

  身边的女同事变了脸色,“爸,我们不是说好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