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近看小公子,怎么形容呢?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找不出生得这么祸害的人,怪不得把天帝和太上迷得团团转。”

  鲲一个冰冷的眼神射过去,炸呼呼地离开座位,准备上前按着人揍一顿,余光扫了眼门口,急忙退回了上邪身侧,用衣袖掩脸,道:“阿姐,讨债的来了!”

  华止身著碧色素裳,玉簪挽发,褪去那套金玉鎏金的帝服,人看着温和不少,缓步走来的样子像极了昔年谦润若水的少年郎。

  他径直坐到了红衣对面,淡声道:“还躲我?”

  上邪垂眸喝了口茶,“没躲。”

  “那为何不见我?”

  “并没有什么可见的。”

  “阿邪,我只是想弥补你……神尊之位你不要,帝后你不愿做,我该拿你怎么办?”

  上邪微皱眉,冷淡道:“天帝从未欠过我什么,犯不着弥补。”

  华止一声无可奈何,“越人……”

  红衣打断道:“陛下,世间已无越人,三千年前就坠海而死,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上邪。”

  “可在我眼中,明明是一个人。”

  “陛下,越人已经回不来了。人间一世,短短几十载,不过繁华一梦,终成泡影。帝君已经为越人做了太多错事,不如放下。一场历劫而已,何必记挂在心上。”

  华止苦笑了一声,“同样是劫数,那为何你便始终放不下顾轻?”

  上邪寒凉的琉璃眸一动,低眉不语,良久后饮下最后一口茶,阔步出了茶仙馆。

  她遥望苍穹,不禁驻足,轻声呢喃道:“我也想知道。”

  鲲跟在后面却没听到,傻乎乎问道:“阿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上邪拇指轻蹭下掌心的金铃,“月下阁。”

  ……

  红衣走入月下阁时,特意退出去看了看匾额,犹犹豫豫地走了进去。

  “这是怎么了?”

  月下老人瘫坐在一堆红绳中,唉声叹气的,从头到脚缠着许多交错的红绳,瞥见来人时瞬间来了神,“哟,小上邪,老夫可好久没看见你了,快让我看看!”

  他猛地起身,一个不慎被红绳绊了个大马趴,幸亏上邪及时揪住衣领,将人拉了起来。

  “您老悠着点,一把年纪了还学什么小伙子,毛手毛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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