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你
��,其实当年老夫没想过要杀沈神尊,那一剑并不是我的本意。”

  “你觉得我会信?”

  “这是实话。”

  说完,便走了。

  上邪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打算赶紧回大堂,离开久了顾轻必然着急,哪里知道刚一扭头又撞见一个不速之客。

  华止负手立在廊下,帝君终究是帝君,就那“三千浮沉不在眼,翻手覆手尽威严”的气场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抛开这些不谈,这么个眉清目华的公子站在哪里都跟一幅画似的赏心悦目。

  就是瞧他那架势,不知道还以为专门在这里堵她呢!

  上邪眼角抽了抽,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不知帝君有何吩咐?”

  话说得极为好听,就是语气很膈应人,跟“老子要走,你少废话”一样。

  华止淡淡瞥向她,高冷得一批,“你救了本帝,有什么想要的?”

  “唔,不是我救的,你该谢师兄和顾轻。”

  “本帝知道原委,你只管说就是,想要什么,本帝都答应。”

  上邪觉得稀奇,挑眉道:“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她笑得眉飞色舞,口无遮拦道:“那我想嫁顾轻,想要普天同庆,想要四海八荒同贺。”

  华止觉得自己为帝多年,也算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见多识广,不动如山,偏偏某人总能惊得他一梗,这种大胆又孟浪的话也只有上邪才说得出口。

  他温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儿家?”

  上邪无辜地眨眼,“我知道啊,从头到尾不知道的只有你们。”

  华止一阵咬牙,提起这个他就生气,摔袖道:“那是你藏得好,连我都瞒!!”

  “你怎么不说你眼拙,从小到大都没看出来,你见过哪个男人能长成我这样?”

  “你……”

  上邪一拍头,自顾自道:“对了,我记得你小时候还夸过我好看,长大后也夸过。”

  华止捂着胸口,险些被她气得厥过去,“闭嘴!休得胡言!!我什么时候说过如此……如此没有分寸的话!!!”

  “你明明就说过,我十二岁那年和十八岁那年。”

  “上邪!!我那时不知你是姑娘。”

  “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