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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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的小丫头噘嘴道:“可我看那位贵人越闻香,身子越虚。”

  “主子们的事情我们哪里管得了?不过那位贵人生得真美,容公子送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位公子,没想到竟是个姑娘,想必是容公子心悦的人。”

  “但容公子对贵人不好”,小丫头心直口快地说到。

  大丫鬟急忙捂住她的嘴,东张西望,惊慌道:“你瞎说什么?”

  小丫头眨着黑亮的眸子,据理力争道:“我没瞎说,我看到了!容公子每夜回来时,贵人不和他说话,他便动辄打骂,有一次我看见他差点将贵人掐死!”

  大丫鬟吓得再捂住她的嘴,训斥了小丫头几句,便拽着她走了。

  司徒清时听到这段对话,一时有些懵逼,指着红衣,声音高了八度:“你是女子?”

  上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长成这样真的像男人吗?”

  生得雄雌莫辩又不是她的错。

  司徒:“你怎么可能会是女子?!!”

  上邪:“……”

  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是闹啥?

  司徒捧心欲泣道:“那你和顾轻仙君的断袖情岂不是泡汤了?你两相爱相杀的话本我可是从小看到大,呜呜呜呜呜,我最喜欢了……你两还能有基情吗?”

  上邪:“……”

  这股想杀人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长思事先知道,还算淡定,虽然他一直觉得眼前这人半点都不像女的,饕餮更不用说了,在他眼里上邪是男是女有区别吗?左右每天都虐他!!

  夜幕将近,上邪和几人蹲在院子里研究了半天如何破解梦境,最后一无所获。

  一阵脚步声传来,白衣胜雪的人缓步走进别院,长思和司徒一眼看过去,险些以为是顾轻仙君,此时的容习仁衣着装扮越发像顾轻,尤其是负手走来的姿势,学得惟妙惟肖。

  不过再像也不是,上邪并未抬头,脸色愈发难看,尤其是容习仁走进屋后。

  司徒清时一开始想扒窗去瞧,被长思制止后,屋里紧接着传出争吵声和瓷器打碎的声音,他很快就不好奇了,因为身侧的上邪后背出现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伤。

  不用去看,也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明明知道药对上邪没用,但长思还是掏出药,不要钱地往上潵,试图止血,最后手都在颤,咬牙道:“淬魂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