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骨
聪明,他让你扇我就扇我,怎么不见他动手?”

  长思:“……”

  这是知道肯定会被报复啊!

  长思捂着脸,露出幽怨的小眼神,死死盯着饕餮。

  上邪四下看了一圈,漆黑阴暗的石砖甬道,潮湿的墙上布满青苔,她忽然觉得这地方很眼熟,而且她身上的伤口还在增加。

  司徒清时一声尖叫,险些给她嚎聋,“小公子,你的左肩……”

  凭空且毫无征兆的,上邪的左肩胛骨被刺穿了,应该是铁钩一类的东西,留下了半指宽的圆形伤,不停往外溢血,瞧着极为骇人。

  长思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帮她止血,“怎么会这样?”

  他和司徒清时赶紧把乾坤袖中珍藏的伤药拿出来,刚要洒在她伤口上,却被她制止了,“别忙活了,没用的。”

  上邪还在四处张望,眉头微皱,似乎在回想这里是哪儿。

  长思急了,“怎么没用?”

  不过抖了小半瓶药,确实如她所说,半点血都止不住,还和喷泉似地往冒。

  司徒清时瞧着上邪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颤声道:“小公子,你不疼吗?”

  上邪道:“唔,疼啊。”

  司徒清时:“……”

  你这逛大街的语气哪里是疼的表现?

  修长冰冷的手指落在司徒清时脖间,他本能地哆嗦了一下,见上邪的手指上多了一点血迹,心道:好凉啊,像个……像个死人一样。

  他也摸向自己的脖子,才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

  上邪又看向长思和饕餮的脖间,“看来都被那只蜃咬了。”

  司徒清时满眼迷茫,“啊?所以我如今是在蜃编织的幻境里吗?”

  “不是”,上邪摇了摇头,“是梦里,我的梦里的。”

  司徒清时:“?什么??”

  上邪挑眉笑道:“你们不会以为那只蜃只会搞一搞迷雾幻境一类的东西吧,那是最浅显的把戏,它好歹活了几万年,本事可多了。以它的修为,可以在一息之间幻化出千万分/身,将方才瑶山脚下所有的人都咬上一口,之后表演它最拿手的绝活,哦,也是最厉害的幻术,让人在梦里反复经历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然后死在噩梦深处。”

  司徒清时、长思和饕餮脸色齐齐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