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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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思眼巴巴地跟着上邪,明明被她虐得最惨,却总喜欢往她身边凑,不知是欠虐还是怎么着,他见人盯着青铜门,半天不动,手疾眼快道:“愣着干嘛?推开看看啊!”

  那青铜门瞧着笨重,但一推就开,其余弟子也被吸引了过了,见到里面的景象齐齐一震。

  之前的两间石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里面才是实打实的、旷绝古今的宫殿,光闪闪贝阙珠宫,齐臻臻碧瓦朱甍,宽绰绰罗帏绣成栊,郁巍巍画梁雕栋,只道千古绝伦、鬼斧神工。

  长思惊得下巴都合不上,道:“我我……我怎么瞧着这殿中的装饰和规模有些眼熟啊!”

  长亭的神情还算淡定,拧眉道:“众神殿,咱们上次去过。”

  “对对对,你还别说这里和那座荒废的神殿还真像。”

  司徒清时兴奋道:“是浮生远峰顶那座古殿吗?我小时候还偷偷跑进去玩过呢!虽然只剩断壁残垣,但一看就知道曾经很漂亮,不过……呃,这殿里怎么挂着这么多画啊?”

  殿宇四周都挂着齐人高的画卷,卷轴上罩着一层防尘的薄纱。

  长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别!!”

  喊晚了,司徒小朋友最是手欠,也没想到那薄纱如此不禁拽,他一用力居然就扯坏了,顿时傻眼了。

  长亭内疚又自责,摇头道:“罪过罪过,我们擅闯人家的陵墓本就不好,还弄坏了人家的东西。”

  有弟子盯着画卷,惊呼一声,“这不是邪帝吗?”

  画里一袭红衣抱着一只白狐狸,恣意猖狂地坐在一棵梨花树,笑面如花地瞧着树下经过的白衣,白衣客极为冷淡,理都没理树上人。

  白衣没有画脸,但红衣的一颦一笑却是描摹得格外生动。

  有人扯下了第二幅画上的薄纱,红衣换了身下人装,嬉皮笑脸地站在浴汤池旁,不知怎地脚下一滑,猛地朝白衣扑去,白衣人因沐浴的缘故穿得十分单薄,被硬生生撤下底裤,羞红了耳朵。

  司徒清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这画得真是惟妙惟肖!太有意思啦!!这白衣是谁啊?”

  有弟子应和道:“虽然没画脸,但瞧着身量举止很像顾轻仙君,啊哈哈哈哈哈哈……顾轻仙君被人扒过裤子吗?居然不画表情,真是太可惜了!”

  殿中的挂的画卷多得数不过来,众弟子一幅幅看了过去,各个捧腹大笑,有的直接笑爬在地上打滚。

  上邪再次以画卷的形式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