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离
��丧家之犬!!早晚会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畜生拖累死!!!”

  “我守我想守的人,我拿我的真心喂狗,与帝君大人何干?”

  上邪边说边用最后一丝神力死命地压制住乾坤袖中的祸世伞,穷奇那个疯子居然像这个时候出来,找死吗?

  华止脸色难堪,大拳紧握,“阿邪,把祸世伞交出来,我便饶了你这一回。”

  上邪直直地看着他,“可我下次还是会闯祸,还是会和你对着干,看不惯的事情依旧会大大出手。我也许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有底线,难怕我没了良心,可活在这世间依旧是我,不会是个衣冠禽兽!”

  华止额间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冷冷下令道:“继续打。”

  黑袍刑者顿了一下,只见帝君阴森森地看向他,当即再次举鞭。

  打到最后,上邪快晕过去时,恍惚中看到一袭白衣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而那帝衣华服的人像瞧蝼蚁般冷眼旁观,无声地转动手上的玉扳指……

  一息间过往千年的岁月无声流转,那么惊心又伤人!

  上邪做了一个梦,回到华止弱冠之年的生辰,她偷偷跑下凡花重金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扳指,欢喜地送到某人跟前,却没想到竟是个假货,她气得跳脚地说要下凡找人算账。

  华止反倒笑了笑,拦住了她,说会戴一辈子。

  上邪后来知道那是华止生平到的第一份生辰礼,想来他脸上常年挂着温和的浅笑,可她总觉得华止并不开心,唯独那一次对她笑得最真心。

  最是真心啊!却仅此一次。

  “上邪醒醒,醒醒!”

  她被施仇摇醒时,正躺在众神殿后院的厢房里,后背上火辣辣的疼,几乎没动一下连骨头都生疼。

  施仇担惊受怕的声音回荡在她耳畔,“上邪你快醒醒,沈神尊回来了,将五哥带到了前殿,说要处置他!”

  上邪劲巴力地睁开眼,她现在连糟心地揉揉眉心的力气都没有,可对上施仇那双担忧的眼睛,心中暗骂道:娘的,上辈子欠你的!

  红衣披了件外衣,火急火燎地就往前殿赶,老远就听见一阵争吵声。

  “师祖,我并非故意要害小师傅的。”

  “闭嘴,谁是你师祖?你不配!”

  她进殿后见沈遗风一掌挥向少年,急忙冲上前替他挡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掌险些震碎她的脏腑,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