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和她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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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还能看见她两腿之间夹紧的黑森林!

  这么刺激吗?当着孩子的面?

  心头所想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跃于脸上,彪悍缉毒警又兴奋啦!只是——

  “哎。”她捂着小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怎么了?”不是吧,他都还没动手,她就要装疼逃避他了?

  殊不知她是真的疼。知音松开手,摇摇头,继续抱着孩子哄睡。

  文灏被她的这种“不以为然”整懵了。以前但凡她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都会叫个半死,很多时候还是无病呻吟,只是现在,她真疼了也会说没事了?

  这种滋味让他不好受。

  尤其是她们娘俩依偎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会,让他的内心遭到谴责。

  她好像没有跟他抱怨过关于孩子的事,从来也都是悉心照顾,而他,只是一个常年不着家的丈夫、爸爸,对她们娘俩的关心也实在,太少。

  一时间,文灏想在心里骂自己混蛋了——她跟他认识的时候明明还是个开心漂亮的姑娘,却好端端的被他搞大了肚子,又要生又要养,还要在半夜里披头散发地奶孩子。

  他可不就是个混蛋?

  心下轰然之际,他为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全数抓于掌中,再顺过她手腕上的一个皮筋,笨拙地捆好。再一举,他已经将下颚挨到了她纤细的肩膀上,轻拥着她。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他在。

  但知音还是怕他乱来,回到卧室也不断伸脚踢他光裸的胸肌,“你别搞我了。我很累了,明天七点就要起。”

  “不搞。”他乖得很,只是撩开她的衣服,对准她的两颗奶头吸了吸,再亲吻她腹部那条长长的剖腹产刀疤。

  才两年,疤痕还很新,粉粉的一条横在白皙的肚皮上,尤为明显。文灏怜惜地吻了吻,再抬起头时,终于想起来要跟她说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音音。我调到刑警大队的申请批准了。过年以后,我就不用出去了,就呆在这儿上班,也没有危险了。”

  缉毒警每天都在面临危险,每时每刻都有牺牲的可能。他知道她怕的,而他坚持了这么久,那些个保家卫国、忧国忧民的情怀一直牵绊着他。可她纤细的背影、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的光景,那么脆弱、无助,又时时刻刻让他警醒:他连家都保护不好,连自己的妻女都爱护不了,那还谈什么赴汤蹈火、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