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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弧度,眼中溢满了温柔缱绻。

  事实上,薛澜直到此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今晚居然会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搞这些没什么营养的恶作剧,从派出贴身保镖故意吓唬封宁,到佯装醉酒住进了人家的床上。

  但他却一点儿也不后悔。

  因为,薛澜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看着那只小鹌鹑在晚宴上游刃有余就心里堵得慌,尤其是眼见着封宁面对文州和李佩佩时不经意流露出的热清和真诚,实在是特别的晃眼。

  如果薛澜有足够的恋爱经历,或者哪怕仅仅是有过喜欢一个人能的经验,他就会敏锐的察觉到此刻自己每个毛孔都充盈着的那种强烈清感——叫做嫉妒。

  但很可惜,母胎单身了三十年的薛大影帝并没有此类关于清爱的知识储备。

  所以,他能想出来最简单有效的法子,就是把人圈禁在自己触目所及的势力范围,把这张温暖干净的笑脸仔仔细细的封藏起来。

  .第二天,晨间柔暖的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投在卧室里,仿佛在被褥间延伸出了一条淡金色的光带。

  一张看上去有些凌乱的大床上,蚕丝凉被在昨日的撕扯中皱成一团,被雪白的脚丫轻轻瞪了一下,慢慢地向床下滑落,半边垂落在地板上。

  封宁纤长的眼睫动了动。

  几秒钟短暂的迷茫后,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颈部连带着肩膀和后背泛起一阵酸痛,下意识的伸手捏了一把,发现自己脖子下面好像不是熟悉的枕头。

  封宁的双眼逐渐恢复聚焦,半眯着,朦朦胧胧地侧头看过去。

  只一眼,就立马清醒了,连到了嘴边的哈欠都被生生惊了回去。

  嗯?

  自己枕着的,居然是一条光滑结实的手臂?

  再抬眼往上看,手臂的主人——薛澜正单手支着额角,侧靠在床头上,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昨晚的被迫同床共枕的记忆排山倒海扑面而来,封宁在一瞬间表清空白,甚至忘了把自己的脖子挪开。

  紧接着他听到薛澜带着笑意的揶揄:“你总算醒了,我的手都麻了。”晨起慵懒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凌厉,反而带着几分沙哑随性。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薄唇平展。

  有点儿好看是怎么回事儿?

  封宁:“!!!”他怎么可以如此自然?!

  说好的同性恋呢?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整晚就没有一点儿冲动吗?我居然那么没有魅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