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r />   戚桐:?

  他叹了一口气,烦闷的薅了一把头发,闷声闷气的开口,“算了…知了叫的太烦人,看不进去。”

  戚桐轻笑,说道:“听这蝉鸣,还颇有几分‘鸟鸣山更幽’的意趣。爸爸自己性子躁,心自然也静不下来,就别怪知了了。”

  戚梧偏头去看身侧的女子,一袭素白长裙,长发放下来流泻在肩背上,柔和的面庞一脸笑意盈盈,目光却带着几分午倦怠急的迷蒙感,无辜却也诱惑。她斜坐着,拍了拍自己的膝头,示意他躺下。

  他忽然就消了气,只闷声闷气吐出一句“我尽量。”便将头枕在女儿的膝上,缓缓舒了口气。

  因刚刚那番举动,他额上便出了些细汗,她伸手去拂,然后弯腰在他眼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同时带着安抚和眷念的意味。

  蝉鸣声依旧不长不短的响在耳边,却也竟然不觉得厌烦了。戚桐冰凉的指尖走在他的面庞上,丝丝凉意沁入心脾,舒服的很,他捉住她的手贴在颊边,戏谑道“我的凤凰儿真是冰肌玉骨。”

  她唇边绽了笑意,却也不见羞恼,只将手伸到他胁下胡乱挠了两下,他便在她膝上放声笑了出来。

  戚梧怕痒,她早就知道的。他总爱闹她,她羞恼极了的时候,便伸手去呵他的痒,他避不过,索性便双手一张把她困在自己怀里,或是追着闹着扑倒在床上——最后总是叫他如了意,而她伏在他的身上,一面喘息,一面后悔。

  许也是想起了往事,戚梧面色便古怪起来,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戚桐看他眸色深沉,便知他的意,俯下身去吻他的嘴角,安抚道“大热天的别闹了。”

  谁知他偏一偏头,将她的唇噙住了,也不急切,只缠绵的轻轻舔舐。

  戚桐俯着身子,不一会儿便腰腹酸的很,只好抬起身来,便躲开了他的纠缠。他望着她,神色无辜且委屈的模样,倒令她心疼,便只好解释道,“腰酸。”

  他便笑着翻起身来,把她扑在沙发上,身子虚虚的覆上去,不令自己压着她,继续唇齿间的温存。渐渐的他的手便不老实起来,探进她宽大的裙摆下来回逡巡。

  “桐桐……”他目光深邃,却将她彻底纳入眼底,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紧紧将她束缚。

  戚桐渐渐觉得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吻总是极其霸道,像是非要汲取她所有赖以生存的氧气般,却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给她渡气。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但或许因为想起了这如梦似幻般的过往,令她有些恍惚,有些怀念。终日在人前端着她大小姐的身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