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成为纸
  两次结束的时候,谢笛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张乐逾冲完澡,穿了条内裤,身心舒适地上床。谢笛看了会手机,被他搂过来睡觉。

  谢笛枕在他的胳膊上,腰酸得很但不困,手摸摸他的的腹肌,又沿着腹肌往下摸。

  张乐逾闭着眼睛假寐,感觉到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内裤里,轻轻攥住他软塌的性器,把玩着。张乐逾没动,随便她弄。

  冰冰滑滑的。

  谢笛瞧他没反应,手又往下移,兜起他的蛋蛋,揉了揉又兜住,刚想施力,立马被他把住手。谢笛又往上,手指插入黑森林,夹着毛发稍微往上拉,张乐逾刺痛地轻嘶一声。

  “又瞎闹。”

  谢笛的手拿出来,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看他:“张乐逾”

  “嗯?”

  “我七月份要去云南出差两个月。”

  张乐逾拂开她的刘海:“去云南干嘛?”

  “扶贫的项目,我妈让我报名的。”

  “嗯。”手继续弄着她的刘海。

  没想到他就这么点反应,谢笛不高兴:“我要去两个月,中途应该不会回来。”

  “知道了。”

  谢笛气得用腿夹他,可恶的是她身子一动,腰还特别酸。

  让这个男人说点体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张乐逾喉咙里发出浅笑,拾起残局:“好了我知道了,你回不来的话我中途去看你不就行了?”

  谢笛瘪着嘴,目光灼灼看他。

  “不是还有半个月才走么?急什么,”张乐逾将她侧身搂在怀里,“睡吧。”

  谢笛骂骂咧咧:臭直男。

  被张乐逾直接捂住嘴,一起晚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笛陆陆续续在为去云南做准备,从工作交接到心理准备再到日常用品,防晒霜都囤了一大箱子。

  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一个多月的老头子,丧钟即将敲响。

  医生找谢笛爸爸和姑姑聊过后,将他从重症监护里转到了普通病房。最后的时光中,家人去医院的频率更加频繁。

  这天谢笛刚下班,顾女士给她发了短信说在春申等她,一起去医院。

  到短信,她莫名觉得心慌。顾女士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