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的洋洋得意,她今天打算撬开张乐逾的嘴,让他把真心整个掏给自己。

  张乐逾在给她倒水,“你说这里?”他一愣,“我妈在我上高中的时候买的这套房子,一直空着,正好我工作地方离得近,就住过来了。”

  谢笛拿着水杯的手颤颤。

  一个自作多情的女人遇上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真是绝了。

  “阿姨说,你之前去过英国?”谢笛走近他。

  张乐逾正就着她喝剩的水杯喝水,喉结上下滚动,侧脸睫毛长得谢笛能在上面跳舞。他眨巴眨巴眼睛,“嗯”。

  好你个张乐逾,耐性这么好,两年了居然一次都把这件事没告诉她。

  “你去英国干嘛?”谢笛逼近。

  张乐逾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放下杯子,没主动回答。

  谢笛想到这件事,委屈埋怨得就说不出话来。两颗眼泪珠子吧嗒地掉落桌面:

  “是不是阿姨不提这件事,你就真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

  “是不是我不去找你,你就永远不知道主动给我发个短信?”

  “是不是我们如果没有机会再见面,你就真的打算我说分手就是分手,绝对不会挽留我?”

  谢笛说到后面,话说得都模糊了,喉咙被情绪沾染,嘴边是齁咸的泪水。

  张乐逾从小就怕女孩子哭,从二十五岁开始,最怕谢笛哭,因为谢笛一哭起来他除了跟着心疼,不知道能用什么其他方式来止住谢笛的眼泪。

  他抱着谢笛,无奈又温柔地说着:“怎么又哭了?”帮她擦起眼泪。

  谢笛大哭道:“因为你对我从来没有主动做些什么,当初我说分手就分手,哪有你这样子的!”气得狠狠锤了两下他的胸膛。

  张乐逾垂着眼睛,认真又耐心地帮她擦眼泪。

  当初分手,所有的责任都应该算在他身上。两人异国是因为他,见面了又分开也是因为他,分手没挽留也是因为她。

  每个人读博的压力很大,在异国做学术做实验更是难上加难,要考虑项目执行、考虑实验、考虑论文发表、考虑毕业,需要做的事情太多,而他的时间太少,少到连陪异国的女朋友煲个电话粥的时间都没有。

  谢笛是个很懂事的女孩。他在异国时时常没法及时回复她的信息或者电话,没办法照顾她的情绪或者身体,谢笛从来没有在电话里真正抱怨过他什么,最多是撒娇。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