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上辈子的前任
�服老啊,不知好歹地滥用药物促进某项能力的返老还童,企图在外来的野老太太面前重振雄风。

  内在的催发和外在的辣奶压榨,面带粉色的老头走路大腿微微颤。这不,一下病来如山倒,干脆倒进了重症监护室。

  王思鉴知道谢笛心底的不满,笑得荡漾:“得了吧你,工作轻松没职场烦恼,家底厚实没生活压力。请了假就满世界玩了大半个月,姑妈说你都野得不着家了,想让你结婚给你安排相亲都抓不到你人。现在该回来看看家里了。”

  谢笛表示无奈。

  她硕士毕业后就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在国企里做一份闲差。说是轻松的工作,不如直白点,那工作岗位等于提前养老,安度她剩下的几十年人生。谢笛在毕业的分岔口也曾迷茫过,这样是不是太不争气了,可是细想她的人生顺风顺水,确实从来没有什么值得她拼命争取,安安稳稳地生活也许就是她的注定状态。

  现在看来,当时的她还是太年轻。

  “命运的赠送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在她二十五岁生日一过被七大姑八大姨轰炸安排相亲后才理解了意思。

  开始养老的前提得有家庭和子女吧,而她这种情况在长辈眼里只能叫孤寡度日。所以她妈和王思鉴的妈也就是她舅妈,开始为了她的提前养老补充条件。

  虽然她离能结婚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妈妈团队们秉持着没有条件创造条件的艰苦奋斗神,讨饭别嫌粥馊的节约神,只要是适龄男性都猛着给她介绍。

  谢笛和张乐逾分手的两年里,她试着谈过一两个,结果都不理想,但起码当时她还对恋爱结婚有着憧憬。结果现在被接二连叁歪瓜裂枣的相亲对象打击到,她甚至开始怀疑在自家母亲眼里自己评分太低,所以安排的对象都是这些没眼看的。总之啊,谢笛对恋爱没有阴影现在也冒出了疙瘩。

  所以她追世巡,真心喜欢小破团是一方面,躲那些烂俗的相亲是另一部分。

  行至半路,王思鉴突然想起了什么,透过反光镜看她:“对了小鞋底,我那个哥们上个月回来了。”谢笛面无表情,没搭话。

  看她没反应,王思鉴又补充:“就是你以前老是念叨着好帅好帅的老张,跟我们家住一个院的。他最近刚回来,工作落实在北京,好像刚和上个女朋友分手,现在单身,海归博士,优质男年。你妈不是急着给你嫁人,不如我给你们搭个线?”

  听到这里,谢笛终于有了反应。她狠狠地瞪了王思鉴一眼,脱口而出:“你神经病啊!”

  在她根本不想了解或者提及这个人的时候,怎么身边总有七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