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理化课(八)
��兽性,丝毫没有爱情的

  感觉,竟然还是忍不住就张开嘴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裡。

  她熟练地把舌头轻轻划过我的牙龈,比我自己刷牙时还要仔细,然后香滑柔

  软的舌头一路伸进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交缠着。

  我不知道怎么接吻,这是我的初吻,但是我却本能地模彷她的动作,也用舌

  头轻轻地括着她的牙龈,然后轻轻互相吸吮彼此的舌头,直到我吸到额头发痠为

  止,这才分开上半身的紧密纠缠。

  我拿出面纸怜惜着擦着李法的下半身,整整用掉一整包面纸,还是无法除去

  她大腿交会处的腥味,还有阴毛上面纸屑和精液夹杂的狼狈景象。

  「李法,对不起。」

  我尴尬地看着她粉红的肉缝,四周散发着隐约的漂白水味道,虽然只闻过两

  三次,但我知道那就是精液的噁心腥味。

  「没关係,是我自己要报答你的。」

  李法若无其事地穿起内裤、胸罩、鞋袜,也把衬衫扣好,顺了顺裙襬,看起

  来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对周围漠不关心,嘴边挂着冷笑的冰山美少女,谁也猜不

  到我刚刚和她进行了一次离偷尝禁果只差一步的激情接触。

  「李法,妳的名字为什么那么奇怪?」

  我想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问这个白目问题应该不会被踢蛋蛋;不过要是

  赌错了,蛋蛋被踢爆可是一辈子的悲剧,于是我双手摀住胯下,战战兢兢地问。

  「呵,我不会踢你啦。」

  有别于平常虚假的笑容,李法露出真诚的微笑道:「我父母亲都是法学教授

  ,我父亲当年是母亲的学生,后来为了纪念他们这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的感情,

  就把我哥取名叫做李情,而我叫作李法,『李情、李法』刚好是理、情、法的顺

  序,也是提醒大家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凡事先讲道理,再讲情分,都

  行不通的话只好诉诸法律囉。

  」

  李法一边说着一边跨上她的脚踏车,而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射后不理、无情

  无义的雄性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