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我没教养
��至能感觉到剑锋划破汗珠,汗珠崩裂的声响。

  长剑下移,从心脏移到小腹,又滑过他的薄如蝉翼的短裤,短裤没有被划破,他却能感觉到剑锋上传来的刺骨寒意。

  剑锋从凸起旁滑过,忽然停下了,那人瞪大了双眼,颤声道:“不要。”

  剑尖又开始往下移动了,从大腿,又移到小腿。

  “你不说停,我可随便刺了。”云天行缓缓闭上眼睛,剑尖又从小腿开始往上移。

  那人一看他闭上眼睛,又控制剑锋往上走,心都快跳出来了,大喊道:“停!停!”

  云天行手腕一转,“噗”的一剑,刺了下去,那条肥肉颤颤的大腿上顿时多出一道缺口,血水从皮肉与剑身间挤涌而出。

  那人疼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双腿打颤,几欲晕去,他浑身都在抖,就连那双肥厚的嘴唇都不例外,可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勉强从喉咙里传出几声痛苦低吟。

  云天行道:“疼吗?”

  “疼,疼……”那人颤不成声。

  云天行道:“扒皮有这个疼吗?”

  那人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肥硕的身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摊骚臭液体从地板上逐渐流开。

  云天行倒退两步,还剑入鞘,冷冷道:“你应该感谢我只是刺了你一剑。”

  “谢谢,谢谢……”那人匍匐在地,俨然已成了一条极为听话的狗,云天行毫不怀疑,这个人为了保命,什么都肯说,什么肯会做,哪怕让他骂爹骂娘。

  宽敞而又洁净的房舍已被臭气侵袭,床上那名女子不知何时已晕厥过去,桌上还燃着两只红烛,火焰跳动,像是在抗拒这满屋的臭气。

  云天行最后向那人看了一眼,扭身走到窗边,怔怔望着大通镖局,周围街巷中依稀有人走动,他的双眼渐渐模糊,似乎是想起了过去。

  那一次,他还是个孩子,大概只有几岁,有人当众羞辱父亲,父亲无动于衷,但他能感觉到牵着他的那只手在发抖,父亲说要回家,他挣开父亲的手,冲到那人身前,抱住那人的大腿,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对一个孩子来说,最锋利的武器莫过于牙齿了,他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至少要撕下他一块肉,好让他知道羞辱父亲的后果,但那人的肉实在太结实了,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从一条肌肉交错的大腿上撕下任何一块肉,但他还是紧咬住不放,就像一条发了狂的疯狗。

  那人痛得嚎叫不止,挥拳痛打这条“疯狗”,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父亲就站在一旁,愣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