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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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你能把私闯民宅的犯罪行为说得如此正常,辛桐瞥他。

  一顿饭平平淡淡吃完,辛桐看他主动拾碗筷,自己则拿着一柄小瓷勺挖着他事先拨出来的石榴籽。

  若非辛桐天生劳碌命,江鹤轩必然能将她宠得十指不沾一点儿水,连脚后跟都蹭不上灰。

  他以此为食。

  “鹤轩,你抽个空把钥匙还我吧。”辛桐突然说。

  江鹤轩的笑意凝在脸上,一时间寂静无声。

  “怎么?出什么事了?”男人不自觉压沉声音,表面潦草地涂抹着一层温和。

  “没什么,”辛桐漫不经心地咬着石榴,又抽了张纸巾吐白籽。

  “钥匙不在身上,改天给你,”江鹤轩说。

  辛桐没拆穿他的谎话。“好,那等我出差回来再还我。”

  沉默半晌,他才应了句“好”,洗净的瓷碗咚得一声搁进橱柜。

  “以后别太晚回家,”江鹤轩说,“你住的远,一个人回来不安全。”

  “还好吧。”

  “要不以后你加班过了七点,就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家。”江鹤轩又说。“怕你遇到危险。”

  辛桐托腮,噗嗤一笑,满脑子都是:他慌了,他慌了,他慌了。

  “不会的,有人送我。”

  “哦?”江鹤轩挑眉。

  他干脆撂下手头的事,转身坐到她对面。“上次说的那个男的?”

  辛桐撇过脸笑了下,指甲擦过耳畔的碎发,临摹两可的模样。

  不管是男是女,约她七次,她应一次,他就嫉妒要想杀人。

  现在居然说天黑了还有人送回家。

  呵。

  她不明说,江鹤轩也没辙,真是心肝放薄薄一层油上文火慢煎,面上还要装云淡风轻。

  “你出差有同他说吗?”江鹤轩试探。

  “嗯,”辛桐道,“说了是和上司出去。”

  看来不是季文然。

  也不是傅云洲,上回他横插一脚来找辛桐母亲,辛桐的神态分明讶异到极点。

  难道是程易修?还是又从哪里冒出多余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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