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篇?江鹤轩 下
�就去杀了他,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

  江鹤轩松开手。

  “你不是爱我,你只是觉得我很合适。”辛桐觉得自己看透了,他们都一个德行。“换个人来,你也会觉得很合适。”

  江鹤轩沉默许久,干燥温暖的手盖住她冰凉的手背。

  “没有别人。”他说。“只有你。”

  坠入爱情是个奇妙的比喻,像意外。

  你跌落悬崖,坠入深渊;你以身犯险,粉身碎骨。

  “我只遇见你,也只爱上你。”江鹤轩抚上她的面颊。“小桐,你是与众不同的。”

  一直以来,只有江鹤轩会不厌其烦地告诉她:小桐,你很特别,你同别人不一样,至少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

  太狠了,

  这样的细腻足以让一个从小缺爱的女孩动弹不得。

  他随后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扯住脚踝,将她往怀里拉得更近,继而低头去亲她耷拉着的眼眸。

  吻像是四月的花,从近到远,在空旷的原野开了一朵又一朵,可又一朵接着一朵地凋谢了,只留下空无一物的荒野,有枯黄的草和寂寞的风,不断地在心尖翻滚。

  后颈所留下的风流过后的痕迹。

  手指分开微微红肿的缝隙,那么饱满的两片,被分开,透露出妩媚的红蕊。让它缓缓吃进昂扬的性器,随即能感受到它紧张的吸吮,颤抖着,像是神经紧张的病美人。

  尾椎升起一阵酥麻,赤裸的肩膀轻颤着,像冬日泡在逐渐升温的水池,逐渐失去神智。

  温热且潮湿的鼻息密密地喷洒在后背,她被拨开、被侵入、被填满。

  “我出去一会儿,”他抚摸着辛桐的长发,又留恋地挽起一缕,在唇畔亲吻。

  江鹤轩没说要去哪里,只是为辛桐选好影片,盖上一层防寒的毛毯,自己披衣出门。他迎着消沉的黄昏离家,从拥挤的地铁口出来,夜色扑面而来。

  有时他会觉得辛桐是他的一个梦,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依恋令他喜欢她的一切。

  他甚至喜欢她早晨起来,素着一张憔悴寡淡的脸,在厨房做饭。也喜欢她看电影时要喝奶茶,买了又哀叹自己要长胖,说自己明天早上起来可能会冒痘的小模样。

  毕竟七年,足够让一个人潜移默化成自己最爱的样子。

  男人走进珠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