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与花 (五)
。她起身,如释重负地掸手,环顾一圈,眼神最终望向陆节,可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东西。

  她砰得一下打碎他们虚伪的得体,却又什么都没做地起身,满脸漠然。

  “把她带去警局。”陆节按捺住自己掌掴这个女人的冲动,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从门关传来。

  男人姗姗来迟,却恰到好处。

  “陆先生,辛桐是我傅云洲的妹妹,”傅云洲风衣未脱,径直走入,“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可能,也不需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