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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晓鹿夸张地捂住心口,佯装被迷晕似的,哎呀呀乱叫两声。

  “对了,优白和思远哥在讨论随礼的事儿,”她又说,“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辛桐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晓鹿是在示意她上楼陪陪季文然。她说来拿糖果罐子时,她就该知道文然不高兴了,文然情绪低落就会吃糖。

  “那我们先上去。”辛桐说。

  她起身,预备上楼。

  “小桐。”江鹤轩跟在她身后,忽得轻声叫住她。

  辛桐转身。“怎么了?”

  “很高兴我们还能当朋友。”他说。

  辛桐沉默半晌,无言以对,最终只淡淡地笑了笑。

  顺着楼梯爬到三楼,她看见季文然裹着毛毯缩成一团,正在打瞌睡,显然是无聊透顶。他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如若不是为女友,这几个谁也不会被放进家。

  辛桐走过去,伸出手,手背贴到他的面颊。“你不是胃疼嘛,还吃糖?”

  “无聊。”他抬起头,在手背轻轻亲了亲,好似她的皮肤上沾有蜜。

  徐优白见她上来,道:“辛姐,我跟孟先生查了,陆周的父亲最近在投资文物——其实在拍卖网站上看到有一个很合适,但不久前被人拍走了。”

  辛桐随口问。“什么东西?”

  “我看一眼,”孟思远转过头,啧啧道,“一个叫琴课的画儿,七千两百万被人拍走了……真搞不懂玩艺术藏的,又有钱又无聊。”

  季文然打了个哈欠,无打采地说:“那个在我这里……我就是那个又有钱又无聊的家伙。”

  “啊?”众人的感叹来得不约而同。

  事实证明,孟思远没说错。

  他的确是个儿又有钱又无聊的主儿。

  从不抽烟,只喝一点的酒,对豪车兴致缺缺,不赛马、不赌球、不赌石,几乎不参加娱乐活动,没人陪绝不挪窝半步,房子只有一栋,最宝贝的东西塞在地下室,其余的在私人博物馆。

  会存钱的好男人。

  屋里的人挨个儿躲在他身后,往他的宝贝地下室瞄了一眼,

  “这里堆的东西能建三四个私人博物馆了吧。”孟思远长叹。

  他不懂艺术,但至少看得出半人大小的翡翠山和紫檀金塔有多值钱……一直以来,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