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 H
然从未产生过少年见了排气管就想提枪捅的浓重欲望,反倒对纵欲的冲动极为不齿,哪怕是在荷尔蒙最旺盛的青春期。

  此时,他面对这个唯一的被他邀请进入城堡的女孩,唇瓣轻轻吻着她的发,她的耳垂和脖颈,手指从腰肢往上触摸,掌心握上胸前的柔软。

  我要如何去比喻性爱?

  是撕咬还是侵占?是控制还是征服?

  不如将它比作一场游戏吧。

  他喜欢嘴唇贴合的触感,如同与温暖的花瓣紧贴,舌尖小心探入,便一下成了吸食花蜜的蜂鸟。胸脯柔软的不可思议,棉花糖似的蓬松,但有弹性,乳尖是硬挺的,手指缓缓揉搓,她的呼吸便会忽然急促。

  “我是第一次,所以不舒服要告诉我。”季文然低头看她,那双狐狸眼的眼角微微泛红。他勃发的性器紧贴大腿的肌肤,像一只还没尝到血腥的小兽,匍匐在铁笼中等待主人下令。

  他说完,手掌贴上小腹,恶作剧似的摁了下,紧接着问:“小桐,现在有难受吗?”

  女子左右摇头,面颊泛起一抹深陷情欲的潮红。

  “那我继续了,”季文然垂眸笑了笑,喉结微动,含住乳房。

  舌头卷住乳珠,缠绕在顶端舔舐,偶尔牙齿会生涩地磨到敏感的肌肤。辛桐难耐地夹紧双腿,阴蒂越是夹紧越是发痒,她变成正在文然唇齿间融化的巧克力,下体溢出甜丝丝的汁水,底裤已经湿了。

  的确像是一场甜蜜的游戏,充满孩子似的嬉戏和探索。

  他吐出被唾液沾染地亮晶晶的乳珠,双腿跨在她的腰身,胯下的硬物压在肚脐,让她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感知出形状。

  “所有女性的胸都这么软,还是只有你这样?”他拨弄着发肿的乳尖,不自觉地舔了下唇,眼角的红晕愈发明显。“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的就好了。”

  手揉着腰两侧的软肉,在边沿打圈儿,继而触到双腿之间。

  辛桐乖顺地抬起腿,被沾湿的底裤在被脱下时,带出几缕淫糜的银丝。

  “你觉得,我是先让手指进去,还是可以直接进去?”季文然问。

  他的目光停留在娇嫩的阴唇,指尖在充血的花蒂一下又一下地刮弄。

  “这个……随、随你……”辛桐揪紧被单,细声细气地回应。

  求求你别摆出这种好奇的姿态,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之前所有的性经历半分之八十都是被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