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 (四)H
msp; 现在没有酒瓶能让她给这个男人额上增添一道血痕了。

  傅云洲的手顿了顿,转而去摸腰上的肌肤。

  “乖乖的,别动,”他亲着耳垂,温声哄着她,“我就摸一摸。”

  辛桐心理上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伸手摸摸最后的结局不是口就是手,再累加上傅云洲的变态属性,十有八九会发展到颜射。

  他呼吸渐渐重了,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乳尖隐隐刺痛。如果此时他手上有鞭子,一定会将她压着跪在床上,抽得一身红痕再抱到怀里亲吻。他过分地疼爱着妹妹,渴望她的疼痛和欢欣都来源于自己。

  辛桐咬着牙不敢叫

  她算是明白了——江鹤轩坏得遮遮掩掩,傅云洲坏得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还不如遮遮掩掩,遮遮掩掩还知道说好话诱哄猎物上钩,理所应当属于直接开枪打残。

  “小桐乖,自己把裙子脱掉,”傅云洲说着脱掉外套,指尖勾住领带的结。

  辛桐缩了缩,死也做不出这种事。

  对于一个外漏丁字裤细绳等同于裸奔,一万年长裙过膝的女性而言,自己脱衣服跟自读毫无区别。

  傅云洲挑眉看她警惕的模样,伸出手臂把小姑娘揽到怀中,慢条斯理地帮她脱衣。

  她闭着眼把头埋到他的颈窝,被掐得好像要肿起的乳尖不停地摩擦衬衫,小腹有一种奇怪的胀痛。

  傅云洲按习惯把手腕绑住,以防小姑娘突然受刺激反悔要逃跑。他将她压在身下,克制不住一路往上吸吮,低沉地笑着,在喜爱的地方留下齿印,直到全身上下连脚踝都留下齿音才肯停止。

  他品尝着她细微的情绪,那些隐隐约约要泄出口的呻吟,微微颤抖的身躯。

  他爱她羞涩、胆怯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脱底裤,傅云洲心里有分寸,只是不扒干净心痒。

  “不行,晚上还要睡——”辛桐出声抗议。

  这么丢人的事不能让下人知道,而她也不想大晚上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再换一层新的。

  “到我那儿睡。”傅云洲全然没理她的顾虑。

  经期的小穴比平日的要红润,一点点往外流着鲜红色的血迹,仿佛鲜美的还在淌血的祭品。

  辛桐被看得濒临崩溃,惊弓之鸟般绷直身子,紧紧闭眼。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