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 (二)H
��得变成草莓卷里的夹心,整个人缩进他的被子里。

  傅云洲冷着脸拽过被子往她头上罩,整张脸被蒙住,有两秒的短暂窒息。趁这个机会,他绑住辛桐的手腕,扭开低腰牛仔裤的金属扣,稍稍用力,圆润的臀暴露在他眼下,细绳勒住阴部,有遮挡但什么也没遮住,仿佛鲸鱼的尾鳍。

  指尖拨开花瓣往里一探,微湿。

  “你混蛋!傅云洲,你这个强奸犯!”辛桐骂。她后悔自己怎么没准备个小本子专门记录季文然的脏话,不然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连骂街都不会。

  傅云洲又笑了下,左手的手臂将她背对着自己摁在床榻,俯身在细白的后颈落下安抚的吻,随后狠狠一口咬下。

  施暴手法干脆利落。

  “还跑不跑了?”他贴在耳边问。

  辛桐脸埋在被褥,不吭声。

  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滑动,指腹摸到柔嫩的阴蒂揉捏了一会儿,便让黏腻的湿意蔓延,躯体在暖气中如同逐步融化的冰淇淋。她听见鼻息喷洒在耳廓……呼吸,唯有呼吸,连玻璃杯相撞都能击碎的沉默。

  她小腿绷直,脚趾头蜷缩起来,微微喘息着。下体缓慢舒展,像一朵迟开的花,泛出诱人的媚态。

  他伸出一根手指,撑开吐着淫水的小穴,指尖穿过环状的处女膜,摁压起柔软的内壁。

  辛桐微微吸气,反抗的声音堵在嗓子眼发不出,她忍不住想缠紧双腿,才稍稍闭合,就被他强势地抽了两下屁股,一双被捆住的手勉强揪紧床单,指尖泛白。多数时候,性爱里的她像一个懵懂的小女孩,犹豫又踌躇,男人们则扮演诱拐者或是强迫者的角色,用快感的糖果诱哄着她,一步步把她推下深渊。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肉壁不自觉地缩着,入骨的酥麻令她急切地想要逃脱。傅云洲压着她背部的左手转而搭在她脖颈与肩膀的衔接处,没用太多力气就把她摁回来,继续乖乖地待在自己身下。

  指节微曲,指甲盖刮着小穴里的细肉,让她很快就颤抖着泄了。

  还是一只被自己养大的雏鸟,傅云洲想着,笑得很轻。

  他这人不能笑,一笑准没好事。

  “爽吗?”他舔着她的耳朵问。

  辛桐咬唇不答话,忽然落泪,脸颊委屈巴巴地蹭着床单。

  “哭什么,穿成这样出去还怕被插。”傅云洲道,他本打算给个教训就手,真踏出第一步就不回手。他继续高频率地抽插着她流水的骚穴,还不忘照顾充血的阴蒂,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