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
她喝了点白葡萄酒,脸又红了,辛桐酒量不错,但容易脸红,红晕从眼角一直蔓延到脸颊,衬得眼睛露水似的晶莹透亮。

  “还真是一个棒子一颗甜枣。”她的声音被酒液润得又娇又软。

  傅云洲道:“你说的,要培养感情。”

  辛桐手撑着下巴看向对面的傅云洲,只是笑。

  “猜一下这里的地多少价位?”傅云洲突然说。

  辛桐挑眉,未作言语。

  男人摆明了要显摆,她自然顺水推舟。

  “二十万每平方。”傅云洲说。“你现在踩在二十万每平方米的地上,穿着三万的衣服,吃一顿万把的饭。”

  “真荣幸。”辛桐歪头,眼眸低垂。“傅总,我摆明了在哄抬价格,您也跟着砸钱啊。”

  几千块买个漂亮的大学生绰绰有余,她开口几十万他居然也跟着扔,都够当红偶像的价码了。

  “你多大,二十二,二十三?”

  “二十三。”辛桐答。

  “不亏。”傅云洲说。

  按套路,酒足饭饱后必须得发生点什么才对得起金主浪的一天,所以当傅云洲开到一栋辛桐没见过的别墅时,她一点都不惊讶。

  别墅空无一人,是他一个人住的地方。

  他脱下风衣和羊毛背心,将辛桐禁锢在怀中,粗暴地拽下裙衫的拉链,露出玉做的蝴蝶骨,晶莹的身子,一会儿就只剩下底裤。

  辛桐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抵在他胸前,食指和拇指捏着衬衫领口,娇俏地笑了。

  她仰起脸,夹杂着淡淡酒香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傅总,你说,这事要是被易修知道了……是我损失大,还是你损失大。”

  傅云洲停下手。

  “既要肏我来刺激他,又要我瞒着易修……傅总,你真矛盾。”

  “又在挑衅我,又在讨我欢心。”傅云洲低低笑着,大掌磨蹭着辛桐赤裸的肩,仿佛在鉴赏一块美玉,“辛桐,你也很矛盾。”

  辛桐伪装了一天的笑脸和俏皮话,逐渐剥离,眼眸沉沉。

  “还是说……你就是这么贱,天生爱讨好男人,骚得要人肏。”傅云洲的呼吸就在耳畔,字字钻心,“骚货的血,还真是一脉相传。”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到辛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