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寸 (H,18X,微虐)
�”辛桐颤颤地说。“如果你是想让我离开程易修,我马上走。”

  她脸朝房门被钳制,双手被捆死,看不见他的表情,身后是他的怀抱。假如他想掐死她,只是一刹那的事,她连呼叫都来不及。

  “五十万,”他的唇是冷的,手也是冷的,呼吸却炽热地在她耳边鼓动,“还是这个价吗?”

  辛桐自知躲不过,被闷死的模糊记忆骤然清晰,生理泪水难忍地夺眶而出,一滴滴地沾湿面颊。她勉强维持着语调,为自己争取一丝从他的心血来潮中逃脱的可能:“一撒钞票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为你脱衣……何必、何必找一个让你不快的。”

  傅云洲还是笑,他从内裤将自己的巨物释放出来,拉下她的内裤和丝袜,狰狞的性器抵在颤抖的小穴口,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捅了进来。

  辛桐哑然失声。

  下体被强行破开,鲜血顺着大腿跟缓缓流下,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成一条扭曲的血痕,最终被褪到膝盖的吸尽。

  上次和程易修做不过轻微渗血,这次是被活活撕裂。

  “乖孩子。”傅云洲手上用力稍渐,将她的脸扳过来朝向自己,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轻柔地像羽毛晃晃悠悠地落下。

  他的欲望是一只匍匐的凶兽,是笑里藏刀。

  辛桐不信傅云洲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程易修!……程易修!傅云洲你这个神经病!你不得好死!啊啊啊!程易修!”

  原先的理智全然崩塌。她不再想管这个强奸她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后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此时浑身上下每一截骨头都好似被敲碎般疼痛,每一寸是神经都被在火焰上炙烤。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挣扎,身子不断撞击门板,想逃脱他的控制!

  咚!咚!咚!

  男人却被她的挣扎弄得异常兴奋,他掐住少女的咽喉往门板后狠狠一撞,砰的一声响后再轻而易举地扯破她的上衣,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塞入她的口中。

  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舔过晶莹的耳垂。

  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他冰冷的唇覆盖在程易修前几日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