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真乱 上
�煎鱼排怎么样?”辛桐问。

  她从水中捞出还未完全解冻的鱼肉,搁上瓷盘。

  “可以。”

  “你有对什么过敏吗?”

  “没。”

  “那他们——”辛桐扬了扬下巴,意在问上头的两个家伙。

  季文然道:“傅云洲好像是对花生过敏。”

  辛桐点点头表示知晓,她在一堆塑料盒中挑挑拣拣片刻后问:“煎鱼排,奶酪丸子,香菇青菜,蒜苔肉丝,再加一个香菇炖鸡,这样可以吗?”

  倘若工具齐全,辛桐还能考虑做个甜品,她大学时在外头报班学过,只不过自己住的出租屋太小,容不下器械。

  季文然不好意思地插兜站在她身边,低声应着:“都行,你看着办吧。”

  辛桐被他拘禁的态度逗笑了,她还从未想过神经兮兮的上司能有这幅面孔,活像只金毛犬。

  她随口调侃:“你还说让我来洗菜,结果成我掌勺了。”

  “抱歉。”季文然道。

  “您不用那么愧疚。”辛桐轻声安慰。“程易修做的事,不是您的问题。”

  “没。”季文然说。“只是……啧。”

  他说不下去了,怎么解释都像欲盖弥彰,搞得自己心怀不轨。

  “不管怎么样,”辛桐温和地笑着。“谢谢你。”

  她说得轻缓,嗓音掺了蜜似的送入听者耳中,甜丝丝的感觉止不住地往上涌,惹人欢喜。

  “你已经说过了。”季文然叹气,心尖涌动着说不出的安宁,仿若蓦然看见一朵花开在如老者青筋毕露的手的枝丫上,满是温柔与欣喜。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程易修也没作妖,只是傅云洲原本就阴沉的脸更阴了。

  辛桐也在悄悄观察饭桌上的三位男性。虽然长相、性格、行为处事各不相同,但倒是同样的英俊和多金。

  一方面,她是如此地想从这三人中找到一个可以为上辈子的死承担罪行的人,这样江鹤轩就能撇清嫌疑。辛桐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地死,也不能接受身边人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可另一方面,她想不出这三人有任何的犯罪动机。虽然嘴上说“有钱人难道就不会强奸吗?”,但真的陷入此种境地去想又觉得不现实。别说花钱找女人了,他们三个一分钱不花都有娇羞的姑娘倒贴着往怀里钻。

  长得好与有钱都是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