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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唇,一下痴痴的笑,一下又双手捂着脸,羞答答的,小小的一只,在床上像只小虫子般蠕动来蠕动去的。

  白玉樘紧挨着她,被她一直蹭着身体,只觉心里火焰骤然升起,洞房之前喝的那碗神仙水怕是已经起了效果,果然有求必硬。

  他翻身靠过去,紧紧将她揽入怀里:“浅儿,睡不着的话,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小手扒在他胸口,甜甜撒娇道:“不要,折腾一宿了,相公小心你的身体,别折腾散了。”

  “……小坏蛋,这么质疑我的体力,那我可更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伸手乱摸着,直摸得她痒得咯咯直笑。

  “不闹了,人家只想给你谈谈心事。”她爬起来,坐到床上,软萌萌的小小一只。

  白玉樘枕着一只手臂,依然躺在那里,他伸出另一只手,长指轻撩了下小娇妻的下巴:“好,我的小娘子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

  她双手搭在膝盖上,模样乖巧的娓娓道来:“其实是娘亲离世前告诉我的,爹爹有一年进京赶考,因为得知娘亲怀上了我,爹爹考完当日下午就往家赶,哪知半路遇上大雨,只好躲进了一家旧庙里。也就是在那家旧庙里,他遇到一位做生意的商人,娘亲说爹爹和那位商人一见如故,那天夜里,旧庙里其实不仅仅有他们两个人,原来还有个受伤的老和尚崇释方丈。”

  “后来爹爹和那位商人,不忍心将受伤的方丈独自丢在旧庙里,于是两个人就暂留旧庙,一同照顾崇释方丈,奈何方丈伤势过于严重,还是没熬过当晚,崇释方丈临终前将赤寒玉托付于照顾他的二人,原来这赤寒玉是惨遭灭门的血生将军的传家宝,血生将军大半家产都隐藏在一个秘洞里,只有这赤寒玉可以打开秘洞。”

  云浅牵过白玉樘的手:“其实那位善良的商人就是公公他老人家。”

  “哦,还从未听父亲提起这赤寒玉的事,小时候对这半块玉甚是喜欢,父亲也只是随手赠予我,并未讲过原来这半块玉会有这么多故事。”

  “因为公公当时对那些宝藏完全没兴趣,只觉得跟我爹爹甚是有缘,而爹爹的想法也是一样,所以俩人就将这赤寒玉分成两半,各拿一半,想着以后有缘再见。”云浅顿了一下,“娘亲还说,当时爹爹只觉他乡遇知己,相谈甚欢,兴奋之余跟公公竟一起订下了娃娃亲,说娘亲肚中若怀的是女儿,将来就许配给白家三公子,也就是相公你。”

  “哦,有这等事?”白玉樘从床上坐起,万万没想到,他跟自己的小娇妻原来很早就定了婚约,“可为何后来两家没了任何联络?”

  云浅换了个坐姿,抱着自己的膝盖:“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