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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跟师父同睡一间吧。”

  “这不行,你我虽然是师徒,可毕竟男女有别,传出去不大好听,只怕会坏了浅儿名声。”白玉樘假装推辞,转头朝着暗处,脸色大喜。

  店小二闷声听着面前师徒二人对话,看到白玉樘藏起的暗喜,店小二不禁嘴角抽搐:你继续演,我不拆穿你。

  “师父,不碍事,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相信师父的为人,偿若那第三人传出去。”云浅望着店小二,轻飘飘的眼神,妖媚如丝,云淡风轻,“若当真敢胡言乱语坏了云浅名声,师父可要为云浅正名,大不了将他舌头割下,当做下酒菜。”

  “徒儿放心,包在为师身上。”白玉樘伸过手去,“钥匙速速拿来。”

  店小二小身板一颤,双手拿出钥匙,哆哆嗦嗦递了过去,颤抖着声音回:“二位放心,小的口风一向很紧。”他朝上指了下,“客官楼上请,二楼左拐,最里头那间客房。”

  “师父。”

  白玉樘接过钥匙,刚跨出步子准备要上楼去,却听到身后小徒儿唤了他一声,他转头问:“浅儿,怎么了?”

  “师父先上楼去,浅儿还有事要出去下。”

  “什么事,要现在出去?”

  云浅垂着眉眼,鼓着肉嘟嘟的小脸,不说话。

  “这位姑娘肯定是要去茅厕,出门,左拐,三五步就到。”店小二笑呵呵的说道。

  云浅抬起眸子,怒视着店小二,声色微冷:“再多嘴,小心我割掉你舌头!”

  白玉樘隐着唇边笑意,眼中尽是宠溺的望着云浅,他走过去接过云浅身上的药盒子,还有包袱,柔声道:“要不要师父陪你去?”

  “不要!”讲完,云浅转头朝外走去。

  出了客栈,云浅将手中樱花枝子,随手丢到身后。

  她假意走进客栈旁边的茅厕,可刚一进去,她身子就利落的紧贴墙壁,听着外面动静。

  不知那三个老鼠躲到了哪里?

  云浅听不到外面动静,她一个纵身轻松跃起,翻到墙头上,踩着瓦片行至高处,趁着月光,她终于看到街尾三个人的身影。

  她悄悄踩着屋顶瓦片,步步靠近,躲在三人所在的屋檐上,偷听他们的对话。

  “喂,叽里呱,你确定他身上真的是赤寒玉?”

  “老大,我是呱里叽。”

  “干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