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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轻薄了我相公,令我相公心结难解,含恨悬梁自尽了。”
“……”
张俊飞和张家手下男丁,听绿萝这样讲,竟都忍不住默默远离了张老员外。
白玉樘偏头,方才想起初见老员外时,老员外上下打量他的目光,真是一言难尽。
张老员外抬起头,撞上绿萝愤怒的眼睛,没有丝毫愧疚之心,还为自己辩解道:“休得胡言,你那相公分明自愿与我共度一夜春宵的。”
“分明是你颠倒是非,我相公临死前亲口告知我真相,是你假借以诗会友之名,骗我相公留在你家中,得以趁机在我相公酒中加了春丨药,侵犯我相公。”
张家上上下下男子,再次默契一起又远离了些张老员外。
老员外终于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只是依然为自己辩解道:“我当时只是色迷心窍,那晚后,我有提议补偿,无奈你相公不领情,我有何办法?”
华云天微微摇头:“老员外,你间接害死一条命,良心何安呢?”
“当初他要是肯了银子,也不至于闹出想不开悬梁自尽,只怪他自己选错了路,与老夫无关。”老员外依然为自己开脱。
白玉樘清懒坐在那里,长指揉着眉心,这个糟老头子着实坏得很呐。
云浅实在看不过,怒气冲冲道:“老员外,为何你总是推脱责任?明明整件事因你而起,绿萝的相公也因你而死,你非但不内疚,竟这般一而再再而三,为自己找借口。”
“浅儿,莫生气。”白玉樘站了起来,走到云浅身边,轻声安抚,随后他又望向老员外,目光微寒,冷言道:“老员外,你这般能言善辩,不如衙门走一趟。”
“莫唬我,一年前的事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老员外气势稍弱了些,可依然嘴上不服输。
绿萝不知如何应对,她的确拿不出任何证据,只得楚楚可怜望向白玉樘。
白玉樘淡然微翘唇角,懒洋洋抱起双臂,言语却依然清冷:“即便衙门去不得,自有其他办法治你,我本是擒鬼天师,不如捉几个鬼,搁你们张家闹上几番,定会搅得员外你日日不安宁。”
老员外终于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白玉樘望向绿萝,语气温和的对她说道:“绿萝姑娘,你想让老员外他怎么补偿你,尽管提出来。”
绿萝抬眸,望着高大俊朗的白玉樘,眼波流转,脸颊染上绯红:“绿萝什么都不求,我只要他去相公坟前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