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凤摇着头,叹息。

  却撞进了眼前那双深不见底寒冰般的眼睛里,错愕的呆滞在原地。

  他的金丝雀跑了,理应为所有人都扣上一顶看守不当的帽子。

  殷离转了个心思,压下了嗜血的凶狠。

  他会找到她,将首都翻个底朝天。

  别墅有个地下室,太过阴冷。

  殷离造了个金边笼子,里面铺满了羽毛,手铐脚铐铁链子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宴宴有胆子跑,也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能力的。

  ……

  宴宴被压在床上,纤细的手腕被一段红绸系在一起,挣脱不开。

  敞开的白色衬衫上挂着抽丝的线头,连接着的纽扣跌落在地。

  奶白的乳冒着尖,在大掌间溢出,白花花的淫肉随着那双手的指尖翻涌。指腹的茧不断的逗弄着粉色挺立的乳头,颤颤巍巍的在空中开花。

  另外一朵绯色的艳丽,藏在他温热的口腔间,濡湿透彻,被舌尖剐蹭着,打着转的逗玩。其间夹杂着急迫的吸吮。

  “你看,都流出奶了。”

  那人恶劣的说着。

  宴宴被吓得慌了神,埋下头去看,红艳艳的一片,颜色更深了。

  上面挂着口诞,淫秽不堪。

  宴宴的哭腔在喉间泛滥像海水一样,汹涌。

  她低下头相当于将嘴送上了门,被他急切猛烈的擢取。

  张狂的包含和啃咬,宴宴呻吟和呜咽都像是撩拨人心的催情剂。

  口腔被掠夺,侵占。

  她喘不过气来。

  下体的凉意又让她越发无助。

  夹紧的双腿间跑进一只作乱的手,不断的攻略着最淫秽的那朵蕊,拨弄着最外层的瓣,在接近聚拢的底端来回的抚弄摩擦揉捏。

  宴宴那处敏感的哭了出来。

  给了带茧子的屠刀可乘之机。

  由着它越发深入。

  在花穴间抽搐,对着小豆子来回拉扯,触及。

  让她深陷迷乱和欲海。

  宴宴的身体像一叶漂泊的孤舟摇摇晃晃的,没有依托。

  转眼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