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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得更下了,说话时气息喷在潘瑜的耳后:“是指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那种求爱吗?”

  “?”

  潘瑜瞪眼,不懂他还要继续往下问的原因,难道不够明显吗?

  下一秒就听到他语气放松,略带调笑地说:“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

  好吧,下了场还是那个狗付悉。

  潘瑜在那里陪了一个下午+半个晚上的时间,田恬自然是早早淘汰卡在了32进16,还惨兮兮地输了一笔钱……跑来跟潘瑜哭诉,潘瑜安慰她已经很不错了,能进32已经是超常发挥,这票价值了!

  当晚,付悉按照要求跟潘瑜回家,还带回了个没有奖牌的荣耀,第8届汉城国际街舞赛事popping组第一。

  深夜,还在被迫醒着的潘瑜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

  付悉他丫的根本就跟个永动机似的,不知道节制!在台上有多凶狠,在床上就有多能折腾。

  也不知道他白天跳舞用的力气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付悉的体力——未解之谜。

  潘瑜握住付悉筋骨明显肌肉坚硬的手臂,眼中含泪:“您跳了一天舞不累吗?要不我们歇歇早点睡觉?”

  八百辈子没用过的尊称都拾起了,就为了付悉能体谅一下她围观了一整天的比赛,情绪间歇性亢奋以至于鬼迷心窍对男友有了欲望,然而现在因为体力不支实在很困。

  付悉赢了比赛、女友求爱,心情不错,搂着她嘿咻嘿咻兴致高昂,用力撞了她几下,低声说:“我还不困。”

  潘瑜被撞得忍不住颤抖,像过电一样全身都紧绷起来,她翻了翻眼睛,蓦然想起他下午那句“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不禁嘀嘀咕咕骂了句脏话。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付悉严格执行他的生物钟,十二点不到,两人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事,洗过澡回到温暖的被子里。

  潘瑜这次没有马上就睡着,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思考些什么,大约二十分钟后,她睁开了眼睛,面前搂着她的付悉已经悄然入睡,面容平和,嘴角松懈后呈下垂状。

  潘瑜安静地凝视身旁躺着的男人。

  付悉开车回来时,她在副驾驶座到了被男友接走的田恬的信息。田恬在信息里提到,付悉在这一场比赛里获颇丰。

  换句话说,付悉拿到了很多钱。

  潘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