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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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昕余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突变,无法克服自己的恐惧。蒋昕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又是伤害了多少的人

  她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茶杯,她要怎么办去责怪蒋昕天对连赫解释推卸一切责任还是听其自然

  张明望着她的苍白脸色,关切问到:“蒋小姐,你看上去不大舒服,要不要紧”

  “我需要冷静一下,没什么的话我先离开。”蒋昕余说。

  “嗯,我明白。蒋小姐,别责怪蒋先生,他是非常爱你的。”张明说。

  “那么难道要怪连赫还是已经病了的黄芝芝”蒋昕余问他也问自己,“本谁也没错,最不应该是我们这群人相遇了。” 她把头埋在手掌里,不再出声,慢慢转身离开。

  张明本认为自己是局外人,最能冷静,但是现下他亦无奈得只能沉默。

  蒋昕余想找个人倾诉,她只能想到姐姐。女人分好多种,有些是生来折磨人的,有些是生来治愈别人心灵的,蒋昕夕就是后者。

  蒋昕夕在病房里安静地打着葡萄糖点滴,一面的和颜悦色,母的光环笼罩着她,整个人的面色泛出了奇异的红润。

  她看到蒋昕余,招手示意她过去,然后握着蒋昕余的手说:“来,坐我隔壁,陪我说说话。这个举动已经使得蒋昕余镇静了下来。

  “姐姐,今天情况好吗”蒋昕余问。

  “好,吃的一些粥都没吐出来了。”

  “你怀这个孩子还真苦。”

  “不苦,只要想到是浩尧的孩子,心里就满足。”蒋昕夕面上似有圣洁的光芒。

  蒋昕余苦笑说:“有些人啊,有了孩子还能吃能睡能跑,却不要孩子,但是有些人却千辛万苦地要保着孩子,你说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讽刺。”

  “你说你跟浩尧的孩子”蒋昕夕语出惊人。

  “徐浩尧告诉你什么说我什么来着”蒋昕余惊讶问到。

  “什么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当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徐浩尧竟然对着姐姐这么坦白,可想而知这两夫妻的感情已然不浅。蒋昕余低下头叹口气。

  “我还对浩尧说,就当现在我肚里的孩子就当是当时你们的孩子。”蒋昕夕说得一面天真。

  “你居然还说这种话姐,你太傻了。”蒋昕余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