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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靖忍住身体的痛和虚弱哑声问：“前几天和我一起的那个红衣女呢？”

      小二早就吓坏了，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呀！每天来这么多人我怎么知道。”

      舒靖知道人一旦吓到意识也会混乱，不利于他找，于是他另一只手颤抖的伸到衣服里拿出很多银扔给他：“好好想一想，她是个漂亮的女，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小二看到钱这才眉开眼笑，拿过去数了数想了想，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那个耳朵有些聋的妞吧？！长的是挺风骚的。”说到这眼满是淫邪，舒靖听到之后狐狸眸闪过一丝戾气瞬又消失。

      “她人呢。”

      “哦，走了呢。”小二得意洋洋道。

      舒靖一听轻皱眉，但下刻便慌张转身朝外走去，刚走了几步脚步停了下来，映着漫漫白雪的黑纱透出一层光照进眸，闪过凌厉。他重新转过身，看向小二，他的脸上有长长错乱的爪痕，还有脖上也有。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小二有些慌了。

      舒靖面色狷狂，一双狭长的狐狸眸杀气倾泻，伸出那受伤的左手便扼住了他脖，一字一句：“你，碰了她。”

      小二本来心虚叫的更大声：“你胡说八道什么！放开我！”

      舒靖面色阴沉的可怕，手狠狠一扭那小二的脖便断了整个人倒在地上，死了，鲜血从脖汹涌而出。而他，疾步出去，翻身上马朝着城门外策马而去，白色的衣黑色的纱，在风雪无比幽魅。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这个冬天漫长的看不到尽头，冰川，河流，大漠。

      小七，等我，等我！

      舒靖用力挥动鞭打在马身上边在心里默默念着，神色肃穆，受伤的左手背裂开了好大一道口，风雪吹过时是锥心刺骨的痛，可是他却混然不知，苍白的唇边缓缓流着殷红的血，滑过下颚，多了一份不可一世的残美。

      这是第几天了？她早已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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