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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是小人？”霍楚河的脸都气歪了。

  “谁对号入座就是谁。”郭湘翻了个白眼。

  “小霍，这个嘛，这个规定已经有几年了，还是我定下的，只不过一直没有用过，没想到这一次……”张老板有点尴尬，如果真按规定郭湘一百二十万拍下瓶梅，真要赔就是一千两百万，就是他也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王医生，您看……”张老板让玫瑰拿了个袋子过来，“这是昨天您付的定金，还有欠条，这些都还给您。”

  “作为珍宝阁的老板，我也有责任，不过我经营珍宝阁这些年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我这里有一张一百二十万的汇票，您先拿着，就当是我们珍宝阁对您的赔偿，也是为了我们珍宝阁的名誉……”

  “张老板，不用……”郭湘推辞，她打假本意并不是为了赔偿金，张老板这么有诚意她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们做这一行的最讲究的就是信誉，十倍我拿不出，一倍还是可以的，也当我买个教训。你就收下吧！”张老板按住郭湘的手让她不要推迟。

  一旁的顾振南看着他的手，忍耐住没有吭声。

  “还说不是为了钱……”霍楚河又嘟囔一句。

  “楚河！”霍镇霆严肃地叫了一句，瞪他一眼。

  “爸，要赔十倍啊，我们哪来那么多钱？这些年您就是来回两边倒也没赚到这些钱，为什么要便宜她？”霍楚河不服气。

  “您这么大年纪还国内国外两边跑，您容易吗？昨天还差一点就……”霍楚河眼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