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他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这下好了,打出这一身热汗,他的风寒马上就要好了。我们两个僵持着,他既不能放手,我也没力气挣扎。最后李承鄞看到我束胸襦裙系的带子,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扯那带子,我心中大急:你要干嘛他扯下带子胡乱地将我的手腕捆起来,我可真急了,怕他把我捆起来再打我,我叫起来:喂君子打架不记仇,你要敢折磨我,我可真叫阿渡来一刀砍死你闭嘴阿渡我大叫起来,阿渡快来李承鄞估计还真有点儿怕我把阿渡叫来了,他可打不过阿渡。于是他扭头到处找东西,我估计他是想找东西堵住我的嘴,但床上地下都是一片凌乱,枕头被子散了一地,哪里能立时找着何时的东西我虽然手被绑住了,可是腿还能动,在地上蹦的像条刚离水的鱼,趁机大叫:阿渡快来救我阿渡李承鄞急了,扑过来一手将我抓起来,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我懵了。

  他身上有汗气,有药气,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气味,他的嘴巴软软的,热热的,像是刚烤好的双拼鸳鸯炙,可是比鸳鸯炙还要软,我懵了,真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视野里全是李承鄞一张脸,不,全是他的眼珠子。

  我们互相瞪着对方。

  我觉得,我把呼气都给忘了,就傻瞪着他了。

  他似乎也把呼气给忘了,就傻瞪着我了。

  最后我将最一张,正要大叫,他却胳膊一紧,将我搂得更近,我嘴一张开,他的舌头竟然跑进来了。

  太恶心了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汗毛也全竖起来了,他竟然啃我的嘴巴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我的嘴又不是猪蹄又不是烧鸡又不是鸭腿他竟然抱着我啃得津津有味他一边啃我的嘴巴,一边还摸我的衣服,幸好我腰里是个死结,要不我的胸带被他扯开了,现在再连裙子都要被他扯开,我可不用活了。

  太悲愤了

  我死命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弓起腿来,狠狠踹了他一脚

  他被我踹到了一边,到没有再动弹。我跳起来,飞快地冲过去背蹲下捡起阿渡的刀,然后掉过刀刃三下两下割断捆我手的带子,我拿起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李承鄞我今天跟你拼了李承鄞懒洋洋地瞧了我一眼,又低头敲了敲那把刀,我将刀再逼近了几分,威胁他:今天的事不准你说出去,不然我晚上就叫阿渡来杀了你李承鄞撑着手坐在那里,就像脖子上根本没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似的,突然变得无赖起来:今天的什么事不准我说出去你亲我的事,还有还有哼反正今天的事情统统不准你说出去不然我现在就一刀杀了你他反侧将脖子往刀锋上凑了凑:那你现在就杀啊你这是谋杀亲夫还有,你要是真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皇马上就会发兵,去打你们西凉太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