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
�了点的。就这样吧,再见。”

  沈蘅一脸错愕地被梁逾至拖出大门口,之前因被他死死圈住脖子威胁不能说话,现在她气得跳脚,大声质问:“那是我自己找的工作!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说了是为你好,现在新闻上天天报道多少人被感染了,连我们这里也有了好几例。你还是安心在家呆着吧。”

  “你为我好?那你之前答应我,不在我的社交圈里公布关系,你敢说你没对他们暗示什么?什么为我好?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把怀里那个大盒子掼了出去。盒盖被砸开,一堆奇奇怪怪的情趣工具荒唐面世。

  梁逾至出奇冷静,弯腰将那些零碎捡进去。解释道:“公司今天年会,他们送我的,庆祝我,找了个女人。”沈蘅红着眼,面色僵硬。“我说了,将私人感情向外界透露出一部分,你融入他们就容易得多。总是活得像个神秘人,活该这样。”

  “是,我这样活该被厌弃。那你又何必来招惹我呢?放任自流不会吗?”

  “厌弃?谁厌弃你了?至少在我这儿,你还是值得的。”

  寒风瑟瑟,昏暗的夜幕笼罩,头顶上方的路灯洒下一段一段清冷的光,割裂漆黑的沥青路,沈蘅在明他在暗。女人哀难自抑,豆大的泪珠颗颗坠下。她自嘲:“值得什么?上床嘛?”

  梁逾至最讨厌她这个态度,哭得如此凄惨还是不肯顺从,看似外表柔顺软弱,每次却和她对呛个不停。这种局面是时候消失了,他认为。方才那温和风度都随风化掉,浮现出来就是蛰伏多年的冷血狠戾。“是,只有这个。我对你没有爱,所以不会容忍。”他步步紧逼,掐住她的脖子,附耳道:“我从不会与他人暧昧,更不会欺骗,你最好也不要做这些,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除非我放你走,不然你别想离开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不是把你抢回来留在身边,我会放你走,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看着他,想着我,是不是很棒?

  “不要再质疑我了,留点力气求饶吧,这样日子才会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