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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雨看了眼低下头去的南燕,笑道:“我也有呢。”便又拿出一张纸,念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星云心想,只怕你将来再也不能离开巫山,哪有机会和人动手念什么诗号。

  自从知道星雨是天香骨,他对她便多了一丝怜悯。

  这是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体质,她会因此失去很多常人有的快乐。

  晚上沐浴后,南燕坐在星云身旁,不着寸缕,将已经挺立的紫箫夹在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慢慢摩挲。

  阳具散发着热意,熨帖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与阴唇相碰,便有了一丝快感。

  星云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神情是享受的。

  及至龟头小孔里渗出一滴清露,南燕伸出舌头舔去,方跨坐在他身上,将阳具纳入阴户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腰肢扭动,内里密密层层的软肉吻过茎身,顶头一块挤弄着龟头,又酥又麻。

  星云吸了口气,双手托住她圆润挺翘的双臀,掌心温度炙人。

  南燕春意勃动,脸颊红晕,上抬下压,前搓后按,几个回合,花穴里便水润了。她加快速度,屡屡碾过花心,撑开狭窄的宫口。酸疼逐渐化作快意,淋漓春水便顺着尘柄往下流。

  星云看着她下面那张小嘴时而吞入自己,时而吐出自己,两片肉唇变得嫣红,体内血液都在翻腾,双手移至她腰间,将她往下狠狠套桩。

  两人四股碰撞,啪啪有声。

  南燕喘息渐急,忽尖叫一声,穴内绞缩,紧紧咬着他,一大股春水涌泄出来,流得星云小腹上都是。

  南燕身体战栗,将他双臂抓紧,十个涂了鲜红蔻丹的指头都陷进他雪白的皮肉里。星云犹自将她抬起放下,颠弄剧烈,阳具在紧嫩水滑的销魂窟里穿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甚是急促。

  南燕似在汹涌海面上颠簸,情潮巨浪一阵阵打来,她毫无喘息的余地,口中咿咿,莺声婉转,一双玉乳在星云头顶晃动成波,乳头变成了挺立的两颗红提,发丝有时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洒下的汗珠直滴在他胸膛上。

  星云看着她,这是她在他眼里最美的时候,也是最爱的时候。

  良久,阳具在她体内颤动弹跳,滚烫的阳喷将出来,注射在花壶深处。

  南燕两眼失神,满脸是汗,坐在他身上,咻咻喘着气。那小穴还一含一缩的,叫人舍不得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