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04
r />   这反应不稀奇,三年来唐湘昔很习惯,夜半十分,他睇睐照片,在床上调整了个舒服姿势,拉下裤鍊及内裤头,掏出里头半勃,上头血脉纠结,稍经摩擦便硬挺如铁,青紫色血管在上头突起、蔓延、纠葛,他握住头,闭目想像青年在照片里,舔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巴。

  青年口活极好,他舌尖小巧软润,能舔到他凹槽内部,而手指则摩搓他最为酥麻的那条筋,一张嘴似极了吸,重点是那口腔热度,黏膜软嫩,而肛腔内部更为诱人,褶一道道,缠绵他的,倘若他是教徒,那必然是到达地狱的捷径。

  他躺在床上,放鬆身躯,就像多年来所做,给自己释放,部发烫,腥臊的气味在空气里蔓延,他一身肌因兴奋鼓起,涔下汗水,他没压抑,于是不一会一洩如柱,有几滴甚至喷溅到相片里青年的脸上。

  唐湘昔口起伏,在喘里迷惘:这是爱吗

  他把手心浊抹到照片上,动作秽变态至极,却隐隐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唐湘昔学他哥,给自己安排了一趟自我的旅行。

  没有专属导游、没有定点接送,一切从简──半年后回来,他几乎成了流浪汉。唐湘昔严格控管自己的消费吃喝,不说无人知晓他是富家大少,他结交不少驴友,他们对旅行热衷,一站接一站,看山看海看风景,看这个世界,甚或于看自己,独独唐湘昔,说不出旅行的意义。

  有人笑:「是不是有个分不了手的女友,离开她,就是你旅行的意义」

  唐湘昔没语。

  他汲一身风霜回台,可心里一处仍空空落落,他没休息两天,再度收整行李,如此反覆,足足一年,就是没去找青年。

  彷彿一种垂死逃避。

  罗颖晓得儿子动向,他前会去了叙利亚,彷彿抛命,一年来专往危险区域走,她着实怕了儿子直接往加萨走廊、isis基地去,忧虑得不行,直接骂:「你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就是找死呢」

  唐湘昔不以为然,「安心好了,死了就是命。」

  「安你妈的心」罗颖咆哮,她快跟儿子一样得神病了。

  好在一番纠结,唐湘昔从巴基斯坦回来,整个人恍若焕然一新,眼神不再死灰,没多久机票出来,得知是飞往西雅图的,罗颖不禁大鬆口气。

  她已完全放下,不再有芥蒂,若能有人制得住这疯孩子,管他男的女的呢,活的总比死的强。

  于是唐湘昔就这样出现在苏砌恆面前。

  青年不知的是,这一年里,他染过一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