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46
错阳差,后来也是苏砌恆自己上门来,除了开始几次床事不调,两人相处向来和谐,他甚至为他断了与旁人的交往来。
这样一份专宠,他自认不曾给予任何一人。
他问苏砌恆:「我对你很差」
「不差。」
唐湘昔不知该与他说什幺,才能使自己好过。
他耐不住,从桌子上取了菸,一度犹豫,可青年上前拿过打火机,给他点火。「往后,想抽就抽吧。」
唐湘昔吸了一口,任尼古丁在肺腔灼燃,引发疼痛,最终化为白雾溢出。「那幺往后,我是不是也想干就干」
苏砌恆浑身一颤,退了一步。
唐湘昔冷笑,「紧张什幺,没说干你。」
苏砌恆似鬆口气,回忆他曾有的承诺,内心不无苦涩毕竟就是这样的独宠,才引他陷入。
眼下开诚布公,关係不如以往,甚至降到下限,苏砌恆:「那原本就是你的自由」
匡噹一声,唐湘昔直接摔了菸灰缸,材料牢实,没碎,可出现裂缝。他怒起:「说得好说得好我的自由我早该他妈想干谁就干谁,顾虑什幺在意什幺」
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媚眼抛给瞎子看,原来他做的一切在苏砌恆眼底本毫无分量,唐湘昔甚至被害妄想青年是不是拿他一切当笑话看。
他在石桌上捻熄菸,站起来,赫然上前一把握住苏砌恆手腕,后者闪避不及,男人活像地狱来的恶鬼,震慑了他,他拖着他进房,苏砌恆醒悟过来,连忙加大挣扎,两个男人近乎疯狂地动起手。
苏砌恆没打架经验,唐湘昔则是顾虑他,没敢把真本事使出来:唐家人自小修习保身武术,他随便就能把这细腰折了,苏砌恆拗不过他,可好歹是男人,该有的力气还是有,加之豁出去了,唐湘昔被他抓得满脸伤,愤怒把人摁在床铺上。
苏砌恆喘息,男人爆发的情潮淹没他,一股邪慾扑面而来,他抓准空隙,一个拳头挥过去。
「碰」他揍了男人的脸,双方均愕,唐湘昔怒火更炽,双木赤红,理智完全烧融。
他要彻底的征服,强硬扒下青年衣裤,后者难堪至极,可仍未放弃,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给唐湘昔碰一毫毛,他可以感受到男人留手,并无用尽全力,可不论原因为何,他并不感激,肯至渴望对方直接揍他,发洩一顿,而非以这般抹煞人格的方式。
太残酷、太骯髒。
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