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25
msp; 苏砌恆深呼吸,打开电脑,放出配乐,跟声唱:「她是红玫瑰,炫耀绽放自己的美,爱得绝对从不言悔她如刺尖锐,怕爱情如谎太虚伪,鲜豔美貌曾是她武器,笔锋一转化为悲剧,一切注定,莎士比亚亦无可为,漫长稿纸浸渗眼泪,一碰即碎」

  他唱着唱着,不觉唱起〈女人花〉,想到梅豔芳,那个一世不得爱的孤单女子;想到姊姊,她不肯提及的错误爱恋抑或误会,然后孤身去了,太伤悲。

  街路上一个个都会女子身影自脑海划过,她们又各自有怎样故事是幸福快乐亦或孤单忧伤不知不觉唱出了泪,他迷濛抬眼,望着玻璃面上倒映的自身身影,赫然发现背后站了个男人。

  苏砌恆一诧,忙跳起,唐湘昔见他反应不禁一阵好笑:「怎跟兔子一般蹦踏起来」

  「你我」他一时找不出话,发觉自己脸面湿漉,想擦又怕尴尬,只能别开脑袋。「你怎幺来了」

  「过来探望旗下员工的班,有何不对」唐湘昔不论做什幺都一派理所当然,他捞过人,没错失他脸庞沾染的泪。「被骂哭了」

  前头口气心疼,后头补枪:「活该。」

  苏兔子点点点,儘管应该不会,可为防男人找崔老师麻烦,苏砌恆仍不免得多解释:「不是,我在揣摩歌词意境想到姊姊。」

  姊姊二字是苏砌恆罩门,他脾柔归柔,但床下很少哭,唯独提及姊姊,就跟个水包似的,唐湘昔抱着他坐下,拿起歌词看,下头椅子在两个男人重量下显得不大稳妥,苏砌恆想挣,男人光一手摁在他肚子上,便简单压制下来。

  某方面来讲,苏砌恆的挣扎仅是表面上的,他已习惯男人的温度及时不时的拥抱。

  他抗拒不了体温。

  以前不晓得,遇见了男人才明白自己在这方面,有多幺弱。

  于是他不动,唐湘昔的吐息不时拂过脸畔,有淡淡的菸味。

  他的味道一直很单纯,在与他往来期间,亦没有旁味,除了那天莫名其妙撂下轮值表作废宣言,男人走了,独留苏砌恆不知该不该为己哀悼,心情複杂到极点。

  唐湘昔看完词,想及母亲,想及游亚雪。「每个人身边应该都有一个这样的女子。」

  「嗯。」苏砌恆没女朋友,正确来讲,几乎没有朋友,他唯一能联想的仅只一人。

  唐湘昔见他略迷惘,捏捏他的脸。「知不知道游亚雪」

  苏砌恆下意识反应:「小罗颖」

  她在苏砌恆幼时当红,婚后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