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18 h
议」,他想得很简单:这兔子八成太宅了,老窝在家里带崽子,没享受过生活,多带他出去走走,看看美好风景,洒钱吃好的喝好的,自然就会产生慾望,由奢入俭难,便是这个道理。

  苏砌恆自知逃过一劫,大鬆口气,男人近阵子翻牌翻得频繁,他快承不住。「那个」

  「嗯」

  「你」直觉问了九成九不会有好事,可苏砌恆仍硬着头皮「提醒」:「你不找找别人就当换个口味」他真把唐湘昔把他其余嫔妃忘了,还是男人体力好得早已雨露均沾,他不晓得而已。

  他真心不介意自己这儿旱一点

  唐湘昔眼目一睁,继而瞇起,随后露出一抹轻薄的笑来。

  狮子每回这幺一笑,都不是好事。苏砌恆哆嗦了下,忙补救:「当我没问,拜託」

  「晚了。」男人大手一捞,把人再次捉回床铺上,苏砌恆内心绝望,果不其然双腿被抬高,唐湘昔半硬的具在他尚显湿漉的口处蹭,弄得他那儿又痒又麻,不由细细喘息。

  「别哼」

  男人蹭弄直至自身全硬,器凿开括约肌,历经无数开拓的甬道丝毫没有表现排斥,黏膜反而贪馋紧密包裹住他。自阳器传来的舒适感令唐湘昔舒悦地吐了口气,可就苦了苏砌恆,受方能承接的还是有极限的,儘管过了不应期,有零星火花既痠且麻地窜过,使他指尖抽颤,可想及隔天惨状,脑门不禁阵阵抽疼。

  他不得不软声讨饶:「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嗯」

  男人不理他,逕自挺入,一抽一,撞击幅度渐深,唐湘昔俯身咬齧青年下唇,「还想着你那轮值表是不算你倒楣,我手边的人最闲的就你一个,其他忙着拍戏赶通告给公司挣钱,在你前头,他们也是这样挨过来的,认了吧。」

  .